“啊!”
凄厲的慘叫聲響起。
大千王身子顫抖著,刀也掉在了桌子上。
干枯的斷手,在賭桌上抽搐著,看著有些觸目驚心!
猩紅的鮮血,噴灑在賭桌上,濃烈的血腥味兒,讓現(xiàn)場不少人皺了皺眉頭。
“快,送,送我去醫(yī)院!”
大千王沖他的徒弟,大聲說道。
“我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車,馬上送去醫(yī)院。”
胖子對大千王的徒弟說道。
“好?!?
幾個徒弟忙點點頭,扶著大千王向外走去。
“等等,給我拿著斷手……”
大千王指著桌上的斷手,他想著去醫(yī)院,試著再接上!
就算不如以前那么靈活了,至少也比沒有強啊!
“是,師父?!?
一個徒弟拿起了斷手,快步跟上。
陳九指看著離開的大千王,瞇了瞇眼睛,沒有再說什么。
等他們離開后,他轉(zhuǎn)頭看向了趙三。
“各位,不好意思,讓你們見笑了?!?
“沒什么?!?
何賭王等人搖搖頭,他們看向趙三的目光中,也滿是厭惡。
背叛師父,吃里扒外,不管是在哪個行業(yè),都是遭人所不齒的!
“白夜,看好了他,等回去,再處置?!?
陳九指對白夜說道。
“好?!?
白夜點點頭。
“師父,我錯了,求求你,饒了我吧……”
趙三更害怕了,掙扎著跪在地上,哀求著。
“帶出去!”
陳九指皺了皺眉頭,揚了揚手。
“帶出去!”
白夜對老翁說了一聲。
“是?!?
老翁點點頭,捏著趙三向外走去。
“各位,見笑了啊。”
陳九指沖著周圍拱拱手,苦笑著說道。
“沒什么,不可避免?!?
何賭王搖搖頭。
“各位,我們換個地方?這里血腥味太濃了。”
胖子開口說道。
“好?!?
一行人換了個地方,坐下,閑聊了起來。
沒人去提大千王了,贏者為王敗者寇,而且他們也覺得,大千王是自己作的。
最主要的是,他還玩了手段。
只不過,沒玩明白,而陳九指技高一籌,才把自己給坑進去了。
“蕭小友,以前來過澳門么?”
何賭王似乎對蕭晨很感興趣,看著他說道。
“嗯,來過兩次?!?
“應該沒去葡京吧?”
何賭王笑著問道。
“去過一次。”
“哦?不應該??!像你這種高手,去葡京的話,應該會引起轟動,我怎么沒印象呢?”
何賭王奇怪問道。
“呵呵,我去葡京可沒贏錢,而是輸了三百多萬?!?
“輸了錢?”
聽到蕭晨的話,眾人都愣了一下。
在他們看來,以蕭晨的賭術(shù),怎么可能會輸錢呢!
“當時只是去玩玩的,沒打算贏錢。”
蕭晨隨意的說道。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何賭王明白了,隨即笑了。
“要不然,葡京的損失,可就大了啊?!?
“不至于,何賭王手下高手如云,我這點賭術(shù),算不了什么?!?
蕭晨搖搖頭。
“蕭小友可太謙虛了啊?!?
滴滴。
正閑聊著,蕭晨的手機響了。
他拿出手機,看了眼,是關(guān)斷山發(fā)來的短信。
“今晚,打鳥!”
短信很短,只有四個字。
蕭晨看著短信,嘴角翹起,站了起來。
“我出去打個電話?!?
“好?!?
蕭晨出去,給關(guān)斷山打去了電話。
“呵呵,老關(guān),還沒睡呢?”
“還不是你不讓我睡!”
關(guān)斷山?jīng)]好氣地說道。
“哎哎,怎么又跟我有關(guān)系了?”
“要不是你給我打電話,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睡覺了?!?
“好吧,那是我的錯,行不?別說廢話了,你準備怎么打鳥?”
蕭晨問道。
“我已經(jīng)給那邊的部隊打過電話了,今晚由你來指揮!”
“我?哎,老關(guān),我來澳門可不是來打鳥的,而是來賭博的?!?
蕭晨愣了一下,然后嚷嚷著。
“你就不怕別人打不好,讓鳥給飛了?”
關(guān)斷山緩緩問道。
“這個……”
蕭晨皺了皺眉頭,說實在的,他還真有這個擔心。
好不容易發(fā)現(xiàn)了飛鳥的分部,要是讓鳥再給飛了,那他今晚估計都得失眠不可。
想到飛鳥在龍海折騰的事情,蕭晨就心里不爽。
他向來都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,沒發(fā)現(xiàn)飛鳥的蹤影就算了,現(xiàn)在發(fā)現(xiàn)了,怎么能放過他們!
“行吧,不過我有一個要求?!?
蕭晨想了想,說道。
“你說。”
“我要絕對指揮權(quán),別特么我干點啥事了,旁人在邊上指指點點的。”
蕭晨認真說道。
“沒問題?!?
關(guān)斷山根本沒考慮,直接就答應下來了。
“好,給我地址,我馬上過去?!?
“嗯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