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蘇愜意的換了個姿勢,聽著張全這顛倒是非的話嘴角還帶著笑意。
手邊的香爐徐徐的冒著青煙,帶著淡淡的香味,襯的她這邊歲月靜好,與那邊的面紅耳赤仿佛不在一個空間。
“那……這位夫人可有什么說的?”官大哥輕咳一聲,看向白蘇。
白蘇:“別的不說,張管事顛倒是非信口胡來的本事倒是讓人嘆為觀止?!?
“白氏,你且說我哪句說的是假話?莫非你不是出自下河村?莫非你不是自稱少夫人?”
白蘇噗嗤一笑,忽然道:“張管事說了這么多,可累了?”
“什么?”張全難得傻眼,這白氏是聽不懂他說話?
衙役到底見識過一些,突然皺了皺鼻子:“什么味?”
張全這才驚覺渾身一軟,目光驚疑不定的落在白蘇身側的香爐上,大駭:“你下毒?”
白蘇起身,信步走向幾個衙役:“諸位既然還有事兒要忙,就請回吧?!?
“不行,你們不能走,官大哥,她下毒,快將這個毒婦抓起來?!?
張全已經(jīng)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來了,還是大聲叫著。
衙役神色不定,白蘇冷了臉:“諸位方才不想管,現(xiàn)下又打算管了?”
那幾個衙役沒吭聲。
張全管理沈家莊子多年,與縣衙打過幾次交道,但他們摸不準白蘇這位從府城來的夫人到底有什么底子。
白蘇冷哼:“張全再如何,也不過是個奴才,我就算將人發(fā)賣了打死了,那也是人之常情,諸位莫要為著那點兒交情犯了錯誤,否則回頭要是有人怪罪下來……呵!”
幾個衙役有些退縮,紛紛看向領頭人,領頭人一陣頭疼,真是權貴鬧事兒,背鍋的都是他們這些小蝦米。
張全見他們居然猶豫了,頓時大驚,“她撒謊,她一介孤女根本無人護著,若非如此怎會發(fā)配到這里,她……”
“這就是你欺主蔑主的理由?”
一道男聲帶著怒意忽然從外面?zhèn)鱽怼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