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蘇留戀的眼神在金子上一閃而過,就推了推:“四叔,這使不得,那人參早就說了是送給四叔的,怎么還能收錢呢,更何況,今日四叔已經助我良多,這個我是萬萬不能收的?!?
更何況,沈家水深,她一個農女如今離不掉又走不了,往后遇上找事兒的日子還多著呢。
跟這位板上釘釘的侯府世子爺多一分香火情也好,下次求人的時候總能讓他念著點舊事情。
沈瀚起身:“拿著吧,就當我沈家欠你的?!?
白蘇不好再推,只表忠心道:“四叔今日恩情我記下了,日后若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吩咐?!?
沈瀚離開的腳步頓了頓,驀地轉過頭,眸子從她的臉上輕輕劃過,落在肩側,輕輕道:“聽聞你父親是大夫?”
昨晚他已經將她的來歷摸了個清楚。
“就是村里的赤腳郎中,略通一些醫(yī)術,與人尋個方便罷了?!?
沈瀚:“那你的醫(yī)術也是與令尊學的?”
“不敢不敢,我其實不會什么醫(yī)術,就是從我爹那里知道幾個偏方,倒是藥草之類的認識的還算多。”
沈瀚道:“那你無事便去山上看看吧,有什么稀罕的藥草盡可以讓人送來?!?
白蘇大喜,趕緊問道:“那四叔你住在何處?”
“長望山頂距官道最近處正在修建的大長公主廟?!眞.七.
白蘇曉得了,就是借用修廟的督造資格暗自在山上蓄養(yǎng)私兵嘛,有了個由頭才能這么大膽。
“是!”
沈瀚帶著人走了,綠柳在外面吩咐了一聲,剩下的下人都老實的不得了,一個個的趕緊就去準備飯食去了。
等到屋里只剩下三個人了,白蘇將春梅打發(fā)出去,留了綠柳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