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瀚離開后,綠柳才發(fā)現(xiàn)白蘇的臉色有些不對,不禁開口問道:“少夫人,發(fā)生什么事了?是不是奴婢做錯什么了?”
白蘇氣歸氣,可也知道自己現(xiàn)在的處境,就算綠柳和春梅對她很好,也不能保證以后若是離了沈家這兩人能跟著自己走。
再加上沈瀚本就是套路她,所以就算綠柳倒也不算出格。
但白蘇還是提點道:“有些事情以后自己知道就行了,倒也不必事事都告訴四叔?!?
綠柳似懂非懂,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句被白蘇忌諱了,但還是說出了一個事實。
“少夫人,四爺?shù)娜司驮谏缴希羰窍胫朗裁?,哪怕是一只蒼蠅飛進(jìn)了莊子,就算我們不說,也瞞不過他的。”
白蘇哂笑,也是,是她自作聰明了。
沈瀚是什么人啊,侯府即將上任的世子爺,未來的侯爺,甚至膽敢偷偷蓄養(yǎng)私兵的人物。
能為了不公道的事情出手,只能說還有心頭還有一分赤子之心,但不管是張全還是張大成的事情都能看得出來,他可不是什么善良的圣父,只是尋常不屑于用強權(quán)壓人罷了。
她怎么會因為對方幾次三番的幫助而以現(xiàn)代人的眼光去看他呢。
他們不是朋友,從來都不是。
是她在單方面的抱大腿而已,隱私什么的,不存在的。
白蘇深吸了一口氣,吩咐道:“是我想錯了,你去后院看看今日做了多少香水,讓人準(zhǔn)備一匣子香水香皂,送到山上去。”w.七.
“……是。”綠柳察覺到白蘇有些不對,不過也不敢再問。
晚間天色擦黑,周達(dá)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