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辰應(yīng)了,但調(diào)查的事兒還是需要白蘇自己的人找。
這些村里的事兒顯然還是何章最為熟悉的,白蘇自然將這個事兒交給了何章。
這會兒天冷的沒事兒干,村民多得是聚堆閑磕牙的,想要打探個消息不難。
何章也沒讓白蘇失望,很快就將張氏的事兒弄了個清楚。
“張氏好閑磕,與村子里的人都有來往,夫人去府城后,張氏經(jīng)?;啬锛遥c張家村的人也很熟悉,不過若說走的最近的,是下河村村尾的王大家,以及張家的鄰居劉二娃家?!?
白蘇瞇了瞇眼睛:“她新嫁的那家打探到了嗎?”
“打探到了,離得遠(yuǎn),都不在咱們臨水縣,隔了十來個村子的大陸村,男的是個鰥夫,叫錢虎,家境還不錯,就是有兩個兒子,不愿意張氏再帶過去一個,所以……”
何章有些尷尬,畢竟是白氏的家事兒。
白蘇擰眉,那白及口中的劉叔叔最大的是那個劉二娃了。
她有一種直接去找張氏扯開她這些事兒的沖動,可現(xiàn)如今沒有任何的證據(jù),僅憑借著白及一句似是而非的話,自然是不成的。
她直接找了兩個人,一個在張家盯著那個劉二娃,一個去大陸村盯著張氏,先收集證據(jù)。
劉二娃倒是好盯,就是個尋常的莊稼人,頂多有些流里流氣罷了。
但派去大陸村的人卻很快回來了。
說張氏與錢虎成親之后全家都搬家離開了,有人說他家里發(fā)財了,要去縣城,但是到底是哪個縣城,村里的人也不知道。
白蘇心頭生出一抹怪異,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,可現(xiàn)在人也找不到了,只能先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