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說白蘇一臉一難盡仿佛幻聽了似的,便是裴逸飛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。
“沈?qū)④姡磕隳皇茄劬Τ雒≌J錯人了?”
誰人不知沈瀚清心寡欲,不近女色,從不出沒這些煙花之地,下屬的官員為了巴上平遠候府的路子搜羅了多少美人送過去,可結(jié)果就是,一直到現(xiàn)在,沈世子的后院都空空如也,據(jù)說身邊連一個伺候起居的丫鬟都沒有,也因此,稍稍與白蘇離得近了,那流便噴薄而出,鬧得沸沸揚揚了。
鴇娘甩著帕子一笑:“看裴公子說的,沈世子的豐神俊朗整個錦州府誰人不知,老身怎么可能會認錯?!?
“那可真是奇了怪了?!迸嵋蒿w摸了摸下巴,末了,忽然想到什么,目光有些擔心的看了白蘇兩眼。
奇怪,不是說這女人與沈瀚關(guān)系不一般嗎,怎么不見一點兒生氣?
鴇娘曖昧一笑:“這有什么奇怪的,沈?qū)④娫偃绾我彩莻€男人,只要是男人,哪有對姑娘家沒興趣的,此前不過是年紀小紀律強罷了,再說,裴公子你是沒見過我們家輕音,那渾身的妖媚勁兒……老身做這行當這么多年,就沒見過這么會勾人的姑娘?!?
“呵,你說的我更想見見這個輕音了。”裴逸飛哼了一聲。
鴇娘一頓,訕訕的笑了笑:“今日實在是對不住裴公子了,您放心,下次我一定讓輕音姑娘陪您?!?
裴逸飛冷哼一聲,揮揮手示意人出去。
鴇娘趕緊出了門,到門口想了想,招了個人來,讓人多叫幾個姑娘小倌兒過來,權(quán)當是給裴逸飛二人賠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