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了靡靡之音,又有沈瀚在這兒,粉紅色裝飾的屋子里都顯得冷清起來。
白蘇不知道為啥,瞧著他拉下來的臉,心頭有些惴惴的。
她輕咳一聲,抬手給他倒了一杯酒,“這里的酒水不錯,沈世子多飲些。我這就告退了。”
說著,便打算起身。
驀地,手腕一沉,一股子涼意透過相觸的肌膚傳入骨髓,讓她抖了抖。
“回去作甚?”
白蘇摸不準此人的意思,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,訕訕的笑著:“那個,今日本就是為了給裴公子過生辰才來喝酒的,既然裴公子走了,天色也不早了,我自然……也該回去了。”
“裴逸飛生辰,與你何干?”沈瀚今兒格外的不對勁兒。
白蘇思索了一秒:“這,好歹是朋友,再者,裴公子此前也幫過我……”
“呵!”沈瀚放開手,意味不明的冷呵一聲,仰頭將她倒的那杯酒一飲而盡。
她心頭一顫,不得不說,沈瀚尋??赡苓€是對她太好了。
不然他這么一個輕輕地‘呵’,都能讓她汗毛豎起。
不行!趕緊走!
今天的男人都不對勁兒,一個酒鬼裴逸飛找人打架,這個也像是喝了假酒似的,崩人設了!
白蘇腳步不著痕跡的退了一步,“沈世子,天色真的不早了,我……”
“嗒”杯子穩(wěn)穩(wěn)地落在桌子上,沈瀚抬眸,鋒利的眉眼一觸即發(fā)。
她腳步下意識的頓住,一只手伸過來,瞬間將人鉗住,一個用力,她引以為傲的平衡力瞬間罷工,趔趄間,身形旋轉,跌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