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是上了族譜的?!本烹x瞪了他一眼。
這邊,沈瀚帶著白蘇找了間書房后,說的也是同一件事。
沈瀚想到今日白蘇的作為,提點道:“我知你與景明之間有名無實,都有和離之心,但如今一日還在沈家族譜,那就一日還是沈府的夫人,雖遠在臨水,也要注意行舉止?!?
白蘇努力思考了一會兒,才不確定的說:“四叔指的是沈星辰還是九離先生?”
“無論是誰。”沈瀚抿唇:“我聽聞你與魏家二子亦有來往。我朝女子不比男子,總之,還需謹慎行。須知,你即便無意,他人心思也不見得光明。”
白蘇樂了,不是高興,而是氣的。
因為沈瀚這個態(tài)度簡直就像在指著她的鼻子罵她不守婦道。
她冷哼一聲:“四叔說這話之時,是否自省己身?”
“嗯?”沈瀚不明。
白蘇就說:“四叔當(dāng)局者迷,莫不是沒看出來,與我走的最近的男子,不是別人,正是四叔你嗎?莫不是四叔對我的也有什么不光明的心思?”
沈瀚臉色一變,如腦袋被人狠狠敲了一棒,張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她,脫口而出:“胡!”
白蘇只當(dāng)他是覺得被侮辱,沒有多想,還嘲諷道:“如今四叔也知道被人污蔑的滋味了?”
“我自認光明磊落,與人交往貴在赤誠相待,不曾有任何越矩之處,偏生四叔心思多疑,知道的說四叔為人謹慎,不知道的還以為四叔是那心思齷齪之人,所以總將人往那處想呢?!?
沈瀚已經(jīng)恢復(fù)平靜,一雙眼睛漠然不變,聲音清冷:“我不過是提點一二,你若自問清白,自然無需在意。”
白蘇覺得他聲調(diào)似乎比尋常冷漠了些,怕不是剛才被她的話說生氣了,亦或者是戳中了什么心思?其實他就是個內(nèi)心齷齪的小人?
白蘇兀自腦補了兩句,就聽見下了逐客令:“今日之事多謝,時候不早了,我讓人送你下山?!?
白蘇:……
惱羞成怒石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