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然,這不代表他要將鋪子賤賣。
于是,兩人一來二往,開始為了那幾個鋪子的價錢拉扯起來,你一我一語,一個把西四街貶的一文不值,一個畫大餅說著西四街的美好前景,互不相讓。7妏敩
沈瀚見白蘇小嘴嘚啵嘚啵的說著,揚起嘴角,默默地給她倒了杯水。
一樣說的口干舌燥卻沒水的劉同知有些眼疼,索性最后一攤牌:“三千八百兩,這是最后的底價了,鄉(xiāng)君若是不愿,那我是真的不能再降了。”
白蘇原想的是三千五百兩,這會兒見劉同知一副愛買不買的樣子的,也不好將人壓的太過,便隨手指了一個小鋪面道:“三千八百兩,再加一個這個,這么個小鋪子,位置也不咋好,你便是賣給別人也不好賣,就當(dāng)個添頭吧?!?
劉同知都要氣樂了,這堂堂圣上親自冊封的鄉(xiāng)君,可真是摳啊!
“也成,但鄉(xiāng)君需保證,三個月內(nèi),這七個鋪子最少要開張五個?!?
白蘇頷首:“那是自然,鋪子不開張怎么回本錢,養(yǎng)著指不定哪天就沒用處了?!?
劉同知不忿:“西四街定能起來的?!?
“哦,我與大人一樣盼著呢?!?
劉同知帶了契書,當(dāng)場就要與白蘇簽契,白蘇自然不會將金子帶在身上,劉同知直接說了可以派人跟她回去取,他在這兒等著就是。
白蘇見他迫不及待的樣子,忽然覺得自己這個價格其實還是太仁慈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