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腦海里又偏偏有一道意識在牢牢地告訴她,不行,這人是世子,是錦州府的小將軍,不能隨意冒犯。
沈瀚偷偷抬了抬眼皮,見她氣的跳腳卻只能無奈的忍著,來來回回的走動像個暴躁的兔子,心情越發(fā)的愉悅起來。
“不是,我說沈世子,沈?qū)④姡蚬?!”白蘇猛地坐在他對面,直視著他的面容,認真道:“你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?!?
沈瀚:“白姑娘請問?!?
“你這里?!卑滋K指了指自己腦袋:“是不是有???”
沈世子嘴角剛剛微翹的唇角捋平了。
白蘇氣惱道:“沈世子,你是男子又身居高位,便是日后有人提及,也不過以少年風(fēng)流四個字敷衍了事,可我如今還未過十七,你如此敗壞我的名聲,讓我日后如何嫁人?又讓別人如何看待我?日后是不是見到我白蘇還要冠以沈世子的紅顏知己亦或者外室稱呼?”
“沈世子,此舉未免太不厚道?!?
沈瀚沉默的看了白蘇半晌,她神色之中滿是氣惱和麻煩,還透著隱隱的煩躁,他仔細逡巡個來回,未曾在里面尋到一絲一毫女子該有的羞赧。
他脊背挺直,恢復(fù)了尋常的云淡風(fēng)輕:“此事是在下魯莽,白姑娘生氣也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,在下給你賠個不是,白姑娘放心,此間事了,沈某必會與人解釋清楚?!?
讓堂堂一個世子出去逢人就解釋嗎?
那豈不是讓流更勝?
見他目光嚴(yán)肅的認錯,白蘇就忽然覺得不好揪著不放了。
糟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