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強(qiáng)撐著身體將飯菜端到了桌上。
白弋坐在對面,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(jī),神色很淡,卻給人一種危險慵懶的感覺。
“給我盛一碗?!彼?。
今天應(yīng)酬光顧著喝酒,也沒怎么吃。
想到南寧的手藝,他倒是有點餓了。
南寧抿唇:“只煮了一人份,沒多的了。”
說完,她低著頭扒了兩口飯。
白弋微微托腮,盯了她幾秒。
南寧緊張的捏緊了碗筷。
她說過,白弋是上流圈的異類,隨心所欲,危險暴戾。
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。
若是下一秒,他掀了桌子,南寧都信。
又或者說出再冷情的話,也都可能。
然而。
白弋沒說話,起身進(jìn)了廚房,端著空碗出來,直接把南寧吃過的飯拿了過去巴拉了一半。
南寧愣愣的捏著筷子,完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。
白弋端起飯就吃了起來,不動聲色道:“上次看你飯量就不大,別浪費了?!?
“白先生,我吃過了?!蹦蠈幪嵝训馈?
“嗯,你哪里我沒吃過?”
白弋盛了一碗湯,眼底帶著一股邪氣。
南寧抿唇,臉還是控制不住的紅,是害臊。
兩人沒再說話。
白弋倒是吃了不少飯菜。
吃完飯,南寧收拾了碗筷,她特意磨蹭了一會兒,想著白弋或許會像之前一樣走了。
她也習(xí)慣了白弋的來去。
沒他在,她過得更自在一點。
但當(dāng)她從廚房出來,白弋居然還在,他坐在單人沙發(fā)上,單手拄著腦袋,閉目養(yǎng)神。
陳嘉寶的公寓一看就是長輩的審美,偏歐式。
奶白色真皮沙發(fā),靠背上還嵌著幾顆大水晶。
是曾經(jīng)歐式裝修的代表。
但這些年早就不流行了,甚至看著有點土。
即便如此,白弋坐在那,雙腿交疊,魅惑的俊臉,燈光落下,睫毛下落著一層陰影,顯得五官格外深邃。
好似這沙發(fā)就是油畫中貴族坐的。
白弋動了動,南寧迅速收回目光,低頭朝著臥室走去。
白弋睜眼,長臂一展,將匆匆往前的南寧攬到了自己腿上。
他一手扣著她的腰肢,讓她掙扎的幅度小了很多。
目光落在她臉上,看到她用筷子固定的發(fā)絲,伸手拔掉了筷子。
發(fā)絲落下,柔順的垂在背上,剛好觸到了白弋的手。
他輕捻發(fā)絲,雙眸深了幾分。
南寧知道這代表這什么,立即阻止道:“藥我扔了?!?
白弋說過,絕不可能讓她懷孕。
沒有藥,他也做不成。
白弋哼笑一聲,像是早就看穿了南寧的小心思。
從口袋摸了一盒東西塞進(jìn)了她手心。
“我?guī)琢恕!?
“你……我不會和你再……唔……”
南寧被白弋捏著下巴用力吻住。
他明明討厭和她親吻,現(xiàn)在卻是次次不落。
雖然白弋順利吻住了南寧,但她唇上的抗拒他也感覺到了,還有她眼底的排斥。
好像和他接吻讓她不舒服。
驀地,白弋不爽。
那就吻到她不排斥!
急促的呼吸染上濕潤,南寧怎么抗拒,白弋都能預(yù)判,好像對她的身體再熟悉不過。
唇上反復(fù),南寧呼吸不順,身體也開始體力不支。
白弋的手在她腰間輕撫,從裙腰抽出衣擺,順勢撫了進(jìn)去。
很輕很輕的撫摸,是白弋從未有過的輕柔。
南寧背上戰(zhàn)栗,瞬間起了一層薄薄的熱汗。
白弋勾唇湊近她的耳畔:“南寧,你的身體好像認(rèn)識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