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如其來的一道男聲,不僅惹得姑娘們看了過去,也吸引了裴夫人等人的注意。
裴夫人見到來人,一直處于變黑邊緣的臉,瞬間拉了下來。
“你來這里做什么?”
裴逸飛身后跟著幾個公子哥兒和一大群下屬,一點兒也沒有闖入女眷宴會不妥的自覺,大咧咧的就那么走了進來。
“呵,小爺還未問你在做什么呢!”他一腳踢翻一盆花,面色陰鷙的盯著裴夫人:“腦子糊涂了?忘了這宅院已經是我的了?什么破花爛草都敢搬到小爺這兒來,你這膽子可真是越發(fā)見長??!”
“裴逸飛,我可是你的長輩,你怎可如此無禮!”裴夫人臉色漲紅,也不知是氣的還是被周圍的目光臊的,盯著裴逸飛的臉,恨不得一口咬死他。
裴逸飛冷笑:“一個爬床的賤婢而已,你也配自稱長輩,與我談有禮無禮?”
“裴逸飛!”
“動手!”裴逸飛冷臉一揮手,身后那幾個公子哥兒張狂的笑著,摸起腰間未出鞘的長劍,狠狠地朝著地上的花盆揮去,那些下屬不知道打哪兒拿出一根長棍,也一點兒也不客氣的擊打起來。
霎時間,泥土和碎裂的瓷盆碎片亂飛,現(xiàn)場尖叫一片。
裴夫人尖叫著氣的直跺腳:“來人,快將他們趕出去,來人啊,快來人!”
裴逸飛嘴角輕揚,冷冷的看著她氣的跳腳卻叫不來人,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。
“這裴逸飛可真是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