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逸飛嘴臭,但在白蘇面前打嘴炮就沒贏過,這會(huì)兒被這么噎了一句,竟有一種意料之中的感覺。
他倔著臉,給自己找補(bǔ):“罷了,好男不跟女斗,我不跟你耍嘴皮子?!?
白蘇:“說吧,裴公子到底有何要事,我白府沒有男主人,夜色漸深,恕不招待男客。”
裴逸飛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也對,大晚上的你這府中確實(shí)不大合適招待男子?!?
白蘇頷首,所以趕緊走吧。
“所以,你跟我出去吧?!彼路鹪跒榱俗约合氲揭粭l漏洞洋洋自得:“這樣也不算壞了你們府中的規(guī)矩!嗯,就這么定了!”
罷,起身飛快的拽著白蘇的袖子往外拉。
白蘇措不及防,差點(diǎn)兒被一個(gè)慣性拉趴下。
“裴逸飛你發(fā)什么瘋?”她擰眉,使勁兒的掙扎了兩下,卻沒能掙開。7妏敩
她冷聲:“別逼我對你使毒啊!”
回應(yīng)她的,是他不知道打哪兒摸來一張帕子,直直的覆著半張臉,還回頭得意的朝白蘇眨眨眼。
仿佛在說:這樣你的毒就沒辦法了吧?
本想欣賞她驚慌失措的臉,卻見她表情頗為平靜,甚至隱隱的帶著一絲漠然。
“別怪我沒提醒你,我家侍衛(wèi)的脾氣都不大好?!?
“呵,小爺?shù)钠?,整個(gè)錦州府都知道,也沒……”
“唰!”
一抹長劍出鞘,直指裴逸飛的面容,鼻尖與劍尖只有一指距離。
“裴公子,請放開姑娘!”趙捌冷峻著一張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