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!”
她瞪大了眼睛,下一秒,男人改抓為抱,兩只手臂配合,將人牽制在懷中,牢牢地箍緊。
“不愧是膽敢來逛花樓找小倌兒的白鄉(xiāng)君,這投懷送抱的動作也頗為熟練?!鄙蝈p輕的笑了,欣賞著她窘迫的面容。
白蘇差點兒以為自己耳朵不好使。
我特么聽到了什么?仗著無人看到,這男人就不要臉了嗎?
她瞪大眼睛:“沈世子倒打一耙顛倒是非的本事更讓人嘆為觀止。”
“比不上白鄉(xiāng)君的白眼狼。”他將她的掙扎視若無睹,甚至還騰出一只手輕輕地順著她的發(fā)絲。7妏敩
手感軟滑,隱隱帶著微微的香,與懷中的人一般,香軟迷人。
白蘇奮力掙扎了個寂寞,索性破罐子破摔:“沈世子不妨說說,我何時白眼狼了?要惹得沈世子發(fā)怒這般折辱于我?”
“折辱?”沈瀚仔細(xì)的咀嚼著這兩個字,眼底的笑意不達(dá)眼底:“原來在白鄉(xiāng)君眼中,別人的心悅是理所當(dāng)然,我之心悅,便是折辱?”
白蘇臉色一頓,旋即神色古怪的伸長了脖子湊到他的下巴仔細(xì)聞了聞。
沈瀚愣住,為她的主動親近,手下也不自覺的放松了下。
下一秒,白蘇便抽出一只手,疑惑的在他臉上捏了捏。
沈瀚任由她動作。
末了,便聽見她道:“這都沒知覺,果然是喝了酒,沈世子你可知你在說什么?罷了,我不跟酒鬼計較,現(xiàn)在放開我,讓我回家,否則沈瀚你明日醒來定是要后悔的?!?
沈瀚黑臉:“我只方才飲了一杯,并未醉酒?!?
“嘖,你這酒量真是不行!”白蘇毫無靈魂的吐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