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民一噎,有些不忿,開口道:“縱是門外漢,我也知曉姑娘家名節(jié)最為重要,世子前有與姑娘的流不加澄清,后又將輕音姑娘明晃晃的安置絳院,外面各種傳聞,茶語飯后給姑娘編的故事都能排上戲本子了,姑娘怎可能因此而對世子心生歡喜?”
說著說著,蘇民頓住,面色忽而變得嚴肅起來。
他直直的看著沈瀚:“沈世子,你當真心屬白姑娘嗎?”
這段時間他如毛頭小子似的行為,倒是讓蘇民忘了,此人可不是十六七歲正沖動的年紀。
沈瀚不閃不避,淡淡的任由他觀察,無論心思純凈與否,都不用和眼前的人說道。
“流之事,我確實做得有些不妥,不過事出有因,當時只能用最快的法子罷了,待白姑娘醒了,你去與她說一聲,我很抱歉。”
蘇民摸不準他這話有幾分真幾分假,但略微思考了一順,還是答應了下來。
目送沈瀚從白府離開,蘇民總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被他忘了,可是站在門內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。
于是,第二日一早,飯?zhí)靡宦暋P槽’聲,驚飛了一群早起覓食的鳥兒。
沈星辰摸著沾滿了油湯菜湯的頭發(fā),一張臉惡心巴拉的瞪著眼,氣的在原地直跳腳!
公子呢?白姑娘呢?居然都沒有一個人管他嗎?
這就很讓人生氣了!
沈星辰兩頰鼓鼓的像個小河豚,哼哼唧唧半天還不見有人來,氣惱的運起輕功,一溜煙兒的飛出去了。
岑護院守在院內,瞧見大清早那起飛的大鷂子路過,還滴下兩滴菜湯在地上,頓時嫌惡的搖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