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過頭,笑臉立刻變得不愉:“你就不能收斂些?”
沈瀚神神在在的向后坐了坐,“嫂子們都不是外人,過來人,定能理解我的?!?
所以就光明正大的不要臉?
白蘇想踢人。
果然,臉皮厚的人無所畏懼,只有她自己在意。
“你方才為何恍神?”他不耐聽她說說教,一把將人拉過來問道。
白蘇順勢坐在他旁邊,聞目光又落在他的發(fā)冠上。
不過,禮物的事兒還未與他說明,現(xiàn)在還是不說了。
她道:“忽然想到一件小事兒而已。對了,沈氏族中怎么來人了?”
他也不揭穿她轉(zhuǎn)移話題,正巧也要與她說族中之事。
便解釋道:“沈氏一族傳承多年,此前曾風光鼎盛,也曾衰落泥土,如今在朝地位最高的莫過于平遠候府這一支,但即便如此,平遠候沈家依舊會受一些族總的掣肘,一族俱榮俱損,自然有頗多的利益牽扯。”
聽著就很復(fù)雜。
白蘇輕輕吁嘆:“那這兩位嫂子是前來考核我的?若是到時候沒入了他們的眼,族中便會反對?”
“呵。”沈瀚輕蔑一笑:“他們還沒有這個資格插手?!?
“族中這些年隱以平遠候府為主,族里的主事權(quán)大不如前了,否則當初侯爺也不可能做主將庶務(wù)交給二哥一個庶出,我與你說這些,并非讓你擔憂害怕,只是讓你心里有個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