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蘇原還想跟他抱怨一句,可聽著這話,忽然覺得今日也沒有這么辛苦了。
于是,便柔聲道:“一輩子就這么一次,倒也不算辛苦?!?
沈瀚挑唇,大手幫她揉捏兩下。
他常年練武,對于這些再熟悉不過,手法力道恰到好處,讓她舒坦的都忍不住喟嘆出聲了。
只是,這后脖頸揉著揉著就變了力道,那雙手順路來到了肩膀,落在了另一側(cè)的圓肩上,接著,他手臂輕輕用力,便順勢將人攬?jiān)趹阎小?
白蘇抬頭,就見男人眸子泛著陌生的光芒,如同炙熱的巖漿,要將人吞噬一般的火熱。
她心頭一顫,明知道今日會發(fā)生什么,可這一刻卻忽然害怕的想退縮。
許是眼中的瑟縮太明顯,被男人捕捉了個(gè)正著,他將人抱的越發(fā)的緊了。
如匠師精心雕刻一般的面容壓下,男人粗嘎的聲音透著幾分沙啞,“夫人,方才吃了嗎?”
白蘇緊張的捏著袖子:“吃、吃了?!?
男人似是很滿意這個(gè)回答,立刻綻放出一個(gè)大大的笑容。
他身形壓下,攝住那進(jìn)門就開始誘惑他的朱唇,喉間模糊發(fā)出一聲:“那就好。”
“沈……沈瀚……”她倒在床上,余下的話語被順勢吞并,眼前被一片大紅模糊。
“嗯……我在……”7妏敩
練武場奮戰(zhàn)半日都不見喘的男人,此時(shí)呼吸粗重,氣息膠著噴灑在她臉上,身上,像妄圖燎原的火星,肆意的在各處放火。
不多時(shí),衣衫褪去,紅帳搖曳,男人與女人的吟音混在一起,纏綿悱惻,再也分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