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蘇差點兒懵圈兒,渾身的瞌睡勁兒都沒了。
平遠候是什么人物?當初能一舉封侯的人,掌管一方軍權的人,就這么簡單的被流民組成的叛軍捕捉了?
這咋聽著有點兒像說天書呢?
她遲疑著問道:“這……是不是消息有誤啊?!?
“消息不假,不過,是遭人背叛還是自愿被抓,那就說不準了。”沈瀚一臉玩味。
白蘇擰眉,目光忽然上上下下的在他臉上打量著:“你又在中間做了什么?”
沈瀚樂了:“原來在娘子的眼中,為夫如此料事如神,還有這等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能耐?”
“錦州府這么一攤子都夠我收拾半天的,南方叛軍之事我如何能插得上手,不過是有些人陣營不同,兀自算計罷了?!?
白蘇智商上了一根弦,若有所思:“你的意思是,侯爺和玉子迎不是一個陣營,互相算計,最終導致侯爺落入叛軍手中,那他們這么做到底要什么?”
沈瀚不經意的伸手捋了捋她的頭發(fā),眸色透著深深地寒意和冰冷:“要兵,和我的命?!?.
白蘇呼吸一滯:“你說什么?”
“叛軍異起,突然多出五萬精兵,玉子迎扛不住,如今調兵最快的便是錦州大營,最為合適的人,自然便是我。”
“你是說,玉子迎已經知道錦州府被你掌控之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