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瀚三人很快回到小客棧。
見白蘇二人有話要說,輕音這次非常有眼色的開口:“啊,好困啊,趕了兩天的路過來真是累死了,我先去睡了?!?
說著,便腳步似貓很快離開。
白蘇扭頭看著沈瀚:“若是涉及公務(wù)不便說出來就算了。”
“倒是沒有這么嚴重?!鄙蝈p笑著將人擁著:“其實這事兒說起來一直都是我自己的猜想?!?
他瞇著眼睛,回想道:“錦州府是皇室傾軋必爭之地,自從圣上這幾年身子不如從前后,錦州府的爭端越發(fā)多了,裴凜你如今知道,是玉子迎的人,其他的小官小吏和眼線,倒還不值一提。”
“我一直在想,侯爺支持的人是誰……”
白蘇心頭一跳。
平遠候的大外孫是玉子夜,但顯然,他對自己這個大外孫并沒有多少優(yōu)待。
“那你查出來了嗎?”
沈瀚沉著臉,搖搖頭:“雖現(xiàn)在還未有足夠的證據(jù),但也能猜出個幾分?!?
白蘇福至心靈,想到方才他吩咐輕音的話,驀地道:“魏王?”
“嗯?!彼h首:“當初先皇去世,他便是奪嫡中最有勢力的皇子之一,這些年來他偏安一隅,看似安分守己,可也掌一方兵馬大權(quán)。圣上這些年每次想要削權(quán),卻一直都被阻撓。”
白蘇心頭輕嘆,天下最尊最血腥的位置,便是皇上屁股下的那個龍椅了。
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