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臉上殘存著笑意,眼尾笑的眼淚都出來了,才抬頭看他,伸手揪了揪他嘴角的小胡子:“這就是你昨日說的驚喜?”
沈瀚無奈道:“能惹得娘子如此開心大笑,也確實算得上驚喜了。”
白蘇瞧見他這幅樣子,又忍不住的想笑了。
好好地一個俊朗男人,一下子成了油膩的中年男人也就算了,那商人的市儈和暴發(fā)戶的氣質撲面而來,還真讓她晃了一下神,沒能第一眼認出來呢。
“不是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,就算不想讓人認出來,換成其他的不行嗎,這世上氣質儒雅的商人多得是,你為何非要挑選這種?”
還有人故意往丑了扮的,可真是有顏任性啊。
沈瀚道:“九離捯飭出來的,也只能如此?!?
白蘇懷疑九離是在故意惡搞,這一個個的下屬可真是厲害了。
“你也不用如此笑話我,夫唱婦隨可曾聽過,喏,這是九離給你準備的?!?
白蘇不是很愿意接過這個盒子。
鬼知道九離還有什么惡趣味?
她遲疑道:“我在州府都很少出門,應當沒有人認識我吧,要不,我就不裝扮了?”
“你在錦州府打交道的商賈多了去了,如今我們也是扮做商賈,指不定哪日便接觸到了你熟悉的人,還是保險些為好?!?
沈瀚絕對不承認自己也撩出了兩分惡趣味了。
不過,對于白蘇一眼就能看出自己這件事兒,世子爺心頭還是頗為受用的。
白蘇無奈,實在是熬不住沈瀚的糾纏,最后還是抱著小匣子往屏風后面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