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莫被整的快崩潰了。
媽的,半刻鐘前,他以為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下藥已經(jīng)是他這輩子最黑暗的事兒了,誰能想到半刻鐘后居然還有更讓他崩潰的?
哪個女人膽敢這么扒人衣服還一點兒不害臊的?
白蘇冷哼一聲,嫌他聒噪,直接從地上撿起他的腰帶塞在他嘴里。
世界安靜。
他穿的多,典型的古人的衣服,里三層外三層的那種。
外衣剝開,白蘇摸出了盒針和三千兩銀票,又脫去一件,在他腰間摸到一個小小的令牌,上面寫的是魏王府幾個大字。
之后,她又在他腰間抽出一把軟劍,在他小腿的長靴里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。
最后,只余兩件單薄的里衣,也藏不下什么東西了。
好像沒什么有價值的東西,除了那個令牌。7.
但寫了這么大的名字的令牌,應該只是魏王府出入的令牌,和侯府那些下屬腰間掛的牌子一個功能,不算珍貴。
堂堂魏王手下第一高手,身上居然只有這么點兒東西。
可真沒用。
白蘇眼底的嫌棄和鄙視赤果果的表現(xiàn)在臉上,氣的蕭莫腦子發(fā)暈。
見他臉色實在是太難看,白蘇遲疑了一下。
可別真的給人憋死了吧?
她想了想,伸手將他口中的腰帶扯出來。
腰帶不夠柔軟,邊緣硬的地方勾動他的里衣,露出里面一根細細的紅線。
白蘇眉眼微微一動,細長的手指在他脖頸處挑了一下。
這次蕭莫的臉色是真的難看了,他面色暴怒,“不許動!”
可面前的女人只是挑眉看了他一眼,將那紅線挑了出來。
紅線前拴著一個小小的薄片當?shù)鯄?,只有指甲大小,不知道用的什么材質(zhì),白的透明,上面刻著一種復雜詭譎的花紋,在光芒下稍稍晃動,還能瞧見里面閃著細碎的斑斕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