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久的壓抑和強迫自己冷靜造成神經(jīng)緊張,所以才會一見到他情緒失控,只能用這種方式發(fā)泄心頭的委屈。
白蘇吸了吸鼻子,伸手攀附上他的肩頭,聲音透著幾分乖巧:“也沒有很晚,我還好好的。”
“嗯?!彼麄?cè)過頭,在她臉頰上輕吻著。w.七.
她臉上還殘存著沒干的淚珠,眼尾處瀲滟一片。
他心疼的俯身在她眼尾吻下,一點點的將她的淚意吻干,也將她心頭的陰霾一點點的驅(qū)散。
他帶來的安全感太強大,讓她終于平復(fù)下來。
她吸了吸鼻子,手臂圈在他脖頸,直直的望著他:“蕭莫說他是我表哥,還說我爹沒死,說你早就知道我爹身份不一般,娶我就是為了日后好牽制我爹,牽制他。”
“你信了?”沈瀚問。
這原本是他心里一件很忐忑的事兒。
他確實早就察覺到白蘇的身份有些異常,那段時間魏王手下的人頻繁刺探他,但他當(dāng)時以為他們是在找尋長望山的私兵,抓他把柄,未曾想到是因為白蘇。
直到后來,白蘇借用他手下沈星辰等人去查探繼母張氏的事兒,而張氏卻一家人都失蹤不見了,沈瀚才隱約覺得不對勁兒。
錦州府畢竟是他的地盤,饒是蕭莫殺張氏的事兒做的隱蔽,還是被他查出來了一些小尾巴。
蕭莫對白蘇的調(diào)查,自然也就被他察覺到了。
再往后,白蘇去了錦州府,錦州府那段時間涌入了好幾批可疑的人,查的人越多,他疑心越重,最后索性將白蘇和自己連在一起,對外放出風(fēng)聲。
后來,調(diào)查的人少了,但來的卻更加精銳了。
在這些接二連三的調(diào)查之中,他也終于找到了一些真相。
白蘇,竟是蕭莫的表妹。
確切的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,兩人已經(jīng)賜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