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瀚一臉奇怪:“你千方百計(jì)的挑撥離間,不就是為了讓我們夫妻反目成仇嗎?我倒是好奇,這對你到底有何好處?”
“另外……”沈瀚笑道:“其實(shí)我有一件事情不明,蕭公子當(dāng)初為何會告訴我塱山之事,又助我殺了鶴峰?我可不相信,這是玉明修的主意?!?
更不可能是那位魏王的主意。
蕭莫雖然每次張牙舞爪的,但無論如何,他每次鬧騰出來事兒,最后都會幫到他們。
能成為魏王身邊的暗殺首領(lǐng),沈瀚可不認(rèn)為這人真是個(gè)沒有任何心機(jī)的傻白甜。
如此,那就有意思了。
蕭莫到底身上藏了什么秘密呢?
沈瀚百思不得其解,但目前來看,蕭莫對他們是沒有什么敵意的,至少敵意不如表現(xiàn)出來的那般多。
蕭莫面色忽明忽暗,最后嘴硬冷笑:“沈?qū)④娋筒慌侣斆鞣幢宦斆髡`,我可不像你,盡是些花花腸子,總之,一切都是巧合罷了。”
沈瀚站在原地看了他好一會兒,最后輕輕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好,那便……姑且按照你說的吧。”
“什么?”蕭莫一愣。
沈瀚神色莫名道:“玉明修既然與我兄長的死有關(guān),那白蘇作為玉明修的女兒,理當(dāng)父債女償,這一路,就讓她受些苦楚吧?!?
罷,沈瀚轉(zhuǎn)身離開。
“你……你敢!”蕭莫摸不準(zhǔn)他的意思,當(dāng)下冷聲。
沈瀚扭頭,笑容神秘:“多謝表哥。”
蕭莫臉色微冷,還是不懂他說的是真的假的。
白蘇在外面等了沈瀚好一會兒,無聊的低頭踢著腳。
吱呀一聲,里面的門被打開。
“說完了?”她扭頭迎了上去。
夜幕下,身后淡淡的燈光沐在身后,沈瀚目光微涼的看了她一眼,沒來由的讓她心頭一悸。
白蘇搖搖頭,揮去心頭的怪異,忍不住的問道:“他跟你說了什么?干嘛這么看著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