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靠近,將人攬在懷中,輕輕地在她嘴角吻了吻,低頭在她耳邊輕語:“辛苦了,我盡快?!?
說完,他便轉(zhuǎn)身離開。
白蘇有心想要多說一些話,但見他的背影,最后嘴唇輕動,還是沒有說出來。
他方才說,他從蕭莫話語之中推斷,他們身側(cè)必然還有一個隱藏極深之人尚未抓出。
她這兩日只需注意,誰會在這個時候趁機說服她離開就好。
能近她身的,無非就是幾個一道從北邊來的,亦或者是暗衛(wèi)和院子里照顧的人。
若是那兩個丫鬟還好說,若是沈瀚的暗衛(wèi),或者他們一道來的……
白蘇眸色漸深,恨不得立刻將人抓出來才好。
沈?qū)④姾蜕蚍蛉顺臣艿氖聝汉芸煺麄€府中都知道了。
據(jù)說,當(dāng)晚沈瀚怒氣沖沖離開主院去睡了書房,一夜未出。
而伺候的丫鬟去白蘇屋里打掃之時,發(fā)現(xiàn)整個正房被糟蹋的不成樣子,除了那張床,屋子里所有東西東倒西歪,碎裂的瓷瓶弄了一地。
而白蘇就躺在床上,將帷帳拉下,一個人在里面,叫也不應(yīng)。
有人甚至在心里猜測,沈?qū)④娫摬粫菍Ψ蛉藙邮至税桑?
夫妻倆前后反差太大,翌日起,白蘇食不下咽,沈?qū)④娢丛と胝恳徊?,待在主院的小書房里就是一日?
莫說是院子里的人了,就是九離都有些納悶,親自過來問詢了。
只是,白蘇對他,只是淡淡的苦笑著:“先生,此事你就不要過問了,不怪世子,是我……是我命不好。”
再問,白蘇便是什么都不說。
九離無法,又去找沈瀚。
沈瀚更厲害,眼神不怒自威的看了他一眼,便將他所有想說的話都禁錮住,一句也說不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