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嫂,你干嘛呢,人都走了?!?
見白蘇望著宋云卿的方向出神,沈駿伸手在她面前晃晃,嘀咕道:“你說你怎么就放人走了,我還沒看夠呢?!?
白蘇回神,好笑道:“五弟將人誆騙上來,便是為了讓我們給你演這一出戲?。磕愕故呛盟阌?jì)。”
白蘇伸手在他頭上狠狠地揉了一把。
小家伙兒實(shí)在是調(diào)皮。
她基本能想到他當(dāng)時(shí)做了什么將人引上鉤的。
宋云卿固然不是什么好人,但小家伙兒也是真的熊。
故意找茬,然后從敵人的心理落差上打擊,白蘇忽然覺得,沈駿或許以后可以在刑罰逼問上有所建樹。
沈駿見她從身邊越過,不滿的追上去:“四嫂,我可是在幫你,你怎么能說我是算計(jì)你呢?!?
“哦?怎么幫我了?”白蘇笑問。
沈駿神秘一笑,把凳子拽過去坐在白蘇對面。
“我聽大侄子媳婦身邊的嬤嬤的相好的兒媳婦說,你和四哥回來的那天,大侄子媳婦給宋云卿送信兒了,她們二人狼狽為奸,一直都看著你屁股底下的位置呢?!?
等等。
白蘇捋一捋。
“大侄子媳婦說的是趙青蘭,趙青蘭身邊的嬤嬤的相好的兒媳婦?”
“對啊?!鄙蝌E習(xí)以為常道:“她身邊的老嬤嬤和東院馬房的老張好上了,老張有個(gè)兒子在前院給二哥辦事兒,兒子媳婦在東院給二嫂做粗使丫鬟?!?
白及茫然的小手抓住白蘇,已經(jīng)被繞暈了。
沈文彥一臉佩服和復(fù)雜的看向沈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