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蘇在內(nèi)院等了好一會兒,沈瀚才從前院回來。
一進(jìn)門,她便迎了上去。
“你要去淮州了?”
沈瀚搖頭:“淮州之事不算棘手,不用我親自前去。”
白蘇:“……”
她將手從他身上收回來。7妏敩
那就成,白瞎了擔(dān)心。
他睨了她一眼:“這就變臉了?”
“既然你好好的在錦州府待著,那還擔(dān)心什么,左右比不上出門在外和戰(zhàn)場的危險?!?
“那可不一定,差事辦得好,金銀玉器高官厚位想要什么都有,差事辦不好,殺頭的罪名可比什么都要危險。”
白蘇心頭擰起,又松開:“竟會誆我,方才還說不算棘手?!?
“對我而自然是不棘手,但對于裴逸飛來說,那就不一定了?!?
裴逸飛……
白蘇都快忘了這個名字了。
自打此前那次帶著她上花樓被沈瀚忽悠走之后,他便沒有露面過。
后來裴知府倒臺入獄,也未曾聽聞他的名字,整個錦州府也無人提及,仿佛這人不曾存在一般。
白蘇在心頭思揣了一番,沈瀚此前跟她說的話都在心頭浮現(xiàn),驀地,她腦海中靈光乍現(xiàn),互相想到一件事情。
“你將裴逸飛安排到淮州戰(zhàn)場了?”
沈瀚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眼底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,輕笑道:“原先只是放在大營之中讓他學(xué)了些本事,沒打算讓他這么快用上。但玉子迎千不該萬不該,他不該因為裴凜是他的人,就理所當(dāng)然的認(rèn)為裴逸飛也可以為他所用?!?
“那……那現(xiàn)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