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路無門的東院的人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薛氏的人一箱一箱的將東西從庫房抬走。
薛氏很公平,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不要,不是侯府出來的東西也不要。
但單單是這些年二房從侯爺手中拿到的不符合族制的東西,以及從侯府產(chǎn)業(yè)之中貪墨的銀兩等等,數(shù)量都非常之多。
幾輛車將大漆木箱子繼續(xù)運送到將軍府,太陽也快要落山了。
薛氏起身,直了直腰。
“終于結(jié)束了?!?
她留下一個門洞大開的庫房,對著沈家那些觀看了全程的族人說:“我的賬算完了,你們沈家的事兒我就不插手了,隨意。”
“你把這里禍害成這樣,就這么走了?”三爺不可置信。
薛氏眼睛瞇了瞇,忽然笑道:“哦,對了,大堂兄啊?!?
沈家大堂伯嚇了一跳,這可是薛氏頭回這么稱呼他。
他趕緊拱手:“侯夫人?!?
“我記性不大好,當(dāng)年非要力挺沈默掌管庶務(wù)的人除了侯爺還有誰來著?你們可得好好想想,有些對不上賬找不著的銀子,記得往族里找找,說不定還有意外收獲呢?!?
這指示性有些明顯。
三爺震怒:“你少血口噴人。”
薛氏給了他一個輕蔑的眼神,帶著兩個兒媳婦走了。
大堂伯尷尬的看了一眼三叔,今兒他的威嚴(yán)算是全部給消耗殆盡了。
三爺震怒,但事實證明,薛氏說的話還是有些依據(jù)的。
第二天,賬目算出,三爺洗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