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氏是個會心軟的人嗎?
不是!
薛氏沒有抱著瓜子兒盤兒去東院看笑話,已經(jīng)不錯了。
當然,她不是敬畏死者,她是嫌東院死了人晦氣。
于是,便有些人求到了白蘇這里。
白蘇和沈瀚說起:“劉氏和沈景明都是病秧子,出了門便活不了多久,趙青蘭哭鬧著要和離,那些庶出也被遷怒,都要被劃出沈家。”
“雖說有些事是咎由自取,誰也不曾無辜,但總歸現(xiàn)在是你掌權,外人都盯著你呢,就算是做個樣子,咱們也不能全然不管,我的意思是,能否好歹給點兒體面?”
沈瀚是不在意這些的,這些年他身上好的壞的流也沒少過。
但白蘇有一句話說的對,現(xiàn)在他掌權,人可畏,到底不能太狂放,須知,這天下還是皇上的天下,錦州府再如何,不能成為他的一堂,至少明面上不能。
“那你覺得該如何做?”
白蘇便道:“找一處宅院,將劉氏和沈景明安頓進去,趙青蘭要和離的事兒,你且看看趙家那邊如何有利如何來,至于其他的庶出和姨娘倒也好辦,每人給個十兩銀子便罷,是死是活如何營生,那咱們便不過問了?!?
沈瀚手指一動,猛地抬頭:“你方才說什么?”
白蘇沒好氣道:“合著我說了半天你一句也沒聽進去?”
“不,我是說你方才說劉氏?”
“是啊,沈默的妻子,你該叫一聲二嫂的?!卑滋K狐疑的看著她:“劉氏雖這段時間染病在身再未出現(xiàn),但還穩(wěn)著二房夫人的名義,你怎么將人給忘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