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公子今年恰好三十,十六年前他正值十四歲的年紀(jì),若是個聰穎的,倒也有可能做出這些事兒,但總歸有些牽強(qiáng)。
倒是魏王世子和三公子嫌疑更大一些。
沈瀚狠狠地親了白蘇一口:“夫人真厲害!”
白蘇為了能幫上忙而開心,但也提醒道:“這些暫時(shí)都是我們的猜測,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,總之,其余的可能性也不能放松?!?
沈瀚點(diǎn)頭:“我明白?!?
有了著重的目標(biāo),調(diào)查起來會相應(yīng)簡單的多。
沈瀚馬上就派人去調(diào)查了。
臨走之前,白蘇忽然又抓住他的手。
她瑩瑩的面容在燈光下熠熠生輝,輕輕問道:“你說,如魏王這般經(jīng)歷過大詔奪嫡之事尚且能全身而退的皇室之人,當(dāng)真不知道自己給別人養(yǎng)了多年兒子嗎?”
沈瀚愣住。
白蘇只是隨口一句費(fèi)解。
但沈瀚眸色微沉,顯然想的多了很多。
如果魏王早就知道,那他又是如何布局的呢?
沈瀚想到皇權(quán),想到家族,想到圣上此前明知魏王野心但卻沒有下手的事兒,心頭思緒萬千。
白蘇見他又是一副鉆牛角尖的樣子,趕緊道:“我就是隨意說說,這世界上哪里有人能真的執(zhí)掌乾坤將天下事握在手中啊,說不定魏王真的不知道此事呢,你不要想太多了?!?
有的時(shí)候說不定聰明反被聰明誤。
沈瀚頷首,“你睡吧,我去吩咐一聲,馬上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