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時,大夫進門,給趙氏把脈。
趙氏確實是染了風(fēng)寒,好在不算嚴(yán)重。
大夫開了些藥又囑咐了幾句便罷了。
臨走之前,白蘇不知道什么原因,忽然鬼使神差的將人叫住了。
薛氏看了她一眼:“你身子也不舒服?”
白蘇搖搖頭,雙頰微紅。
她就是和沈瀚也備孕一段時間了,自打從南邊回來后,房事又頻繁,但一直沒有動靜,所以難免有些心急。
但想到上個月剛讓人請了平安脈,似乎沒有查出來什么。
就算這個月有了,估摸著也是看不出來的。
她搖搖頭:“罷了,我也沒什么事兒?!?
薛氏:“人都叫住了,那就看看唄,反正也不費什么事兒?!?
于是,老大夫剛走了兩步的腳又扭轉(zhuǎn)回來,給白蘇診斷了一回。
剛開始他如往常一般,沒什么表情,但過了一會兒,又微微蹙眉,看的白蘇等人都有些面色緊張了。
診脈的時間有些久,薛氏都繃不住了。
“是不是滑脈都診不出來嗎?還是她身子有什么其他毛病?”
老大夫搖搖頭,收回了手。
“侯夫人身子骨沒什么大礙,只是脈象有些不明顯,像是喜脈,又不像,許是時日尚淺,有些看不出來?!?
老大夫也不怕人笑話,直接和薛氏他們說:“在下才疏學(xué)淺,不如侯夫人讓九離神醫(yī)診斷一二,若真有喜事,早些確定也好?!?
薛氏內(nèi)心嘀咕著,這老大夫在侯府待了這么多年,沒成想也是個不靠譜的,連個喜脈都看不出來。w.七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