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沈瀚也很想多說一句,他們現(xiàn)在過得好好的,又何必再糾結(jié)以前呢?
但是他不敢。
白蘇此時正在氣頭上,說完了肯定就不是要分房睡這么簡單了。
不過,她還是心疼他的。
這個發(fā)現(xiàn),讓他欣喜。
他臉上掛著落寞的笑意,深情款款:“只要夫人喜歡,只要夫人覺得解氣,莫說是一晚兩晚,便是宿在書房一輩子,知道夫人與我仍在一個院子里,我便心滿意足了?!?
白蘇扭過頭去。
以前覺得這種情話聽著順耳,現(xiàn)在只覺得有些諷刺。
她一副看不得臟東西的表情,站起身:“這是你自愿的,那我讓人將你的衣服收拾過去?!?
沈瀚:“……”
最后,白蘇真的讓人收拾了一大箱子的衣飾和沈瀚的個人用品送到了書房。
那架勢分明不是打算讓他住一兩晚的。
沈瀚一邊頭疼暗罵自己自作孽,一邊又擔(dān)心她再做出什么其他的事兒來,還讓人又找了個幾個老大夫過來府中隨時候著,免得她氣出個好歹來動了胎氣。
當(dāng)然,除了哄媳婦,沈瀚也沒忘記其他的事兒。
玉子迎不會無故調(diào)查靜兒的事兒,靜兒收到的明黃信封是誰送的,以及,白蘇怎么就恰好那會兒去了前院找他?
他允許自己在自家夫人面前沒有頭腦,但在其他的地方,他很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