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的都是浸淫官場多年的老油條,要論起說話,那可都是非常有水平的。
趙氏即便準(zhǔn)備好了按照沈瀚說的,坦白從寬事無巨細(xì),但還是被這些人連蒙帶猜帶逼問的話給弄得傻了眼。
不多時,便雙眼泛紅,說不出話來。
她絞著手指,站在原地的啞口無,只能求救的看著沈瀚。
沈瀚今日格外冷漠,即便面對趙氏的求救,神色也不見什么變化。
那些官員質(zhì)問了個痛快,仿佛要將這兩天積攢的怒火全部發(fā)泄出來,都噴在趙氏一個人身上似的。
天知道他們知道自家妻妾或女兒被人染指之后內(nèi)心是什么感受。
一個小小的寧澈和大和尚算什么,就算五馬分尸也不能彌補他們受到的傷害。
更何況,說到底,寧澈這么大的膽子,難道不就是仗著有一個當(dāng)沈家夫人的表姐的幫扶嗎?
不敢去找沈瀚和其余沈家人的茬兒,那趙氏就別想摘得干凈。
說到最后,這些人口中的話語幾乎要上升到謾罵,說的趙氏羞憤的不行,一張臉白了又紅,紅了又青。
就在她快要崩潰的時候,沈瀚終于出聲。
“夠了!”
短短的兩個字,像將屋子里按了暫停鍵似的,還有想噴的人一句話哽在喉嚨,目光接觸到沈瀚冰冷的臉,到底沒有再罵出聲來。
“沈侯爺,趙氏是你的大嫂,如今沈家都是你做主,她說不出話來,侯爺是打算說兩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