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蘇眼睛一亮:“你見到他了?”
“嗯,在錦州府的路上碰見的,也是湊了巧,我本欲和公子一道再返回錦州府,是公子說你獨(dú)自在家,若長久不出門,恐會惹人懷疑,所以便……”
所以便讓他裝作沈瀚,稍稍露面,營造他還在京都的假象。
為了這句話,昨天他可是趕路的路上還不忘做那些易容的東西,昨天夜里更是沒有睡。
好在皇天不負(fù)苦心人,今天就用上了。
白蘇本想問問他現(xiàn)在錦州府的情況的,但見他說了三句話打了兩個哈欠,便住了口,讓人送他去休息了。
劉公公不管是面對九離,還是面對九離裝扮的沈瀚,表情都毫無異色,只管將這宅院里的每個人都安排的妥妥當(dāng)當(dāng),不會為了身外之物操心,也不會多問,可以說非常的盡職盡責(zé)了。
如果不是皇上的人就好了。
唉!
九離睡了許久,等到快傍晚了才出來,然后和白蘇、薛氏等人說了一些錦州府的事兒。
諸如,沈家入京之后,有人大肆宣揚(yáng)沈瀚的罪行,什么殺父弒兄、勾結(jié)叛賊,有的沒的都往沈瀚身上潑臟水,說的和真的似的,具體到底是誰傳出來的不知道,但風(fēng)刮的挺盛是真的。
沈星洪試圖阻止,卻無能為力,因為錦州府官員開始有預(yù)謀的試圖架空他,而沈瀚派系的人有的見風(fēng)使舵直接撇清關(guān)系了,有的就算積極抗?fàn)?,但在朝廷沒有下達(dá)沈家處置之前,也唯恐自己的腦袋不保,所以不敢太過用力撕破臉。
一時之間,沈星洪帶著沈瀚派系的人稍稍落了下風(fēng)。
“不過,宋同知不知道是不是和宋家鬧翻了,還是有什么陰謀,反正瞧著對公子倒是死心塌地的,這些日子沒少幫星洪。后來開年,沈家的處置下來,消息已經(jīng)下達(dá)錦州府,如今你是郡主,錦州府又劃分屬地,日后不管是賦稅徭役還是官員任職,你都能說得上話,那些人倒是安分了。”
想到這個,九離又是想笑。
那些人都等著看笑話呢,整天沒事兒就奚落沈星洪,甚至有過分的背地里罵沈星洪是沒了主子的野狗,結(jié)果不過短短時間,就出現(xiàn)了反轉(zhuǎn)。
現(xiàn)如今,沈星洪已經(jīng)趁機(jī)在收攏權(quán)力了,那些人有了掣肘,相信用不了多久,錦州府便會回歸平靜。
“至于西四街……西四街還好,最開始也不是沒有人鬧事兒,但蘇民也不是吃素的,原本你那白府中的人就是行伍之人退下來的,真有鬧事兒的,直接上手比什么都快,沒人敢惹不痛快。”
白蘇頷首,又細(xì)細(xì)的問了府中伺候的人,包括春梅他們,九離都說了,沒有什么大事兒,就是擔(dān)心受怕,她這才放心。
知道了錦州府如今不是一夜變天,那沈瀚第一站的壓力便小了很多,白蘇也心底稍安。
接下來日子,每隔兩天,九離都要扮作沈瀚的模樣稍稍露面,要么去附近的街上買些小食,要么就是去簪子鋪?zhàn)佣ㄒ恍┦罪棥?
于是,京都又開始有了其他的一些流。w.七.
說什么,沈瀚墮落了,沈家沒了,沈瀚懼內(nèi),為了不被郡主拋棄,整日想方設(shè)法的哄郡主。
當(dāng)年好歹也是叱咤沙場的錚錚鐵骨男子漢,現(xiàn)如今居然成了個天天哄女人的小白臉?
世風(fēng)日下,人心不古啊。
對此,白蘇聽到這些傳聞笑的不行。
沈瀚不在京都,京都卻不會少了他的傳說。
而從錦州府辦完事兒趕回京都的沈瀚聽到傳聞之后: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