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蘇揚眉,許久不見,劉氏還是這么囂張啊。
沈瀚:“等等?!?
劉氏擰眉:“老四,我知你是知禮之人,但此人不過是個鄉(xiāng)野村婦,難登大雅之堂,還是不要讓她徒然給今日家宴帶了晦氣。”
“哦?此前我倒是聽聞白氏福運無雙,此前還救了景明的性命,想來,說不準能給今日家宴增些福運呢?!毖κ系_口。
薛氏與劉氏年紀差不多,但輩分卻比李氏大多了,又是如今的侯夫人,說話分量自然不一般。
她不知道也不關心和這個白氏到底為何出現(xiàn)在此,但能讓她兒子出口,那她就不能當著眾人的面拆臺。
薛氏的話像直接揭開白蘇嫁入沈家的事兒,一眾人不由自主的朝著沈景明的方向看去,尤其是一些控制不住表情的小輩,更是探究起了趙青蘭的表情。
這位可是一直以沈家大少夫人自居呢,如今這又來了一個,可不得有好戲看了。
趙青蘭臉色鐵青,只覺白蘇陰魂不散,剛消停了幾個月而已,如今讓她攀附上來,仿佛在提醒著她的身份還未真正落實一般。
趙青蘭一臉委屈瞪了沈景明一眼,沈景明也覺得掛不住面子,“祖母誤會了,子不語怪力亂神,此前景明不過身體抱恙被此女鉆了空子,妄圖攀附富貴罷了,實則我們二人毫無干系,今日掃了祖母和四叔的雅興,景明知罪,這就將人帶出去吧?!?
白蘇輕笑:“既與我毫無干系,那就老老實實將和離書拿來吧,免得在長輩面前落下一個撒謊成性的印象唄?!?
沈景明瞇了瞇眼睛,抿唇:“胡鬧,我與你既未曾有過婚約親事,何來和離之說?白氏我看你是癔癥了,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,竟敢胡亂語,我看你是不想活了!”
“其他的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這是平遠候府,是能給我主持公道的地方,能還我一個交代的地方,倒是你沈景明,莫不是以為自己姓沈就把自己當成侯府的主子了?須知,你我一樣皆是白身,騙婚扶妾,出口威脅,是想與我去縣衙見了知府大人不成?”7妏敩
“你!”沈景明臉色漲紅,竟氣的說不出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