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若是因為前幾日在劉儉面前敗壞她名聲的事兒,那幫忙拿到那五十多個鋪子已經夠賠禮的了,這幾個又算什么?
不過,接連幾天后,似乎身邊都沒有什么特殊的變故,只是因著這次在府城官場刷了一次臉,這會兒大家都知道那個種地的鄉(xiāng)君來了府城,所以夫人的邀約便多了些。
白蘇正因為那五十多個鋪子忙得一個頭兩個大,哪里有時間和這些夫人賞花看月的,況那些什么吟詩作對、擊鼓傳花的雅事她也不會,自然不會去湊那個熱鬧。
于是,她也錯過了府城高門圈子的第一手熱門消息。
沈瀚剛一回府,就被侯夫人叫了過去。
行禮坐下后,薛氏伸手將身側的人都摒棄出去,抬手從袖口拿出一折信封。
“侯爺給你去信了?”
沈瀚頷首,素來挺直的脊背微微放松,微微斜靠在椅子上,偏過頭,唇角帶著淺淡的冷笑:“通篇罵聲,指責孩兒不念及昔日情分,沒有出手救了吳大人他們?!?
“他倒是有情有義,吳大人和曲大人他們如今已經押解入京,他這么重情義,如何不去圣上面前求情?”薛氏也冷哼了一聲。
沈瀚捻了一枚棗子,目光落在薛氏手中的信封上:“長姐的信?”
“嗯。”薛氏將信件遞過來,眉宇之間有些愁色說道:“五皇子去了燕州,前些日子歸途之中在由城失蹤,圣上已經派了鎮(zhèn)國將軍前去尋人,可如今尚未有任何消息,淑妃娘娘不大信任那些人,想讓你想個法子幫忙?!?
沈瀚擰眉:“阿夜何時去的燕州?”
薛氏眼睛微微閃了閃,輕聲道:“去歲天寒,燕州有些騷動,先時朝廷已經派人送去糧草平息,日前不知是誰唆使,說民心動蕩,需身份尊貴之人前去安撫民心,五皇子怕是著了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