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起歇菜,妄圖曲線救國是不行的。
“姑娘可否允我想一想?”
白蘇猶豫了一瞬,還是答應(yīng)道:“好,后日我們啟程回府城,屆時你再問問趙捌的意思,我給你們?nèi)諘r間?!?
“多謝姑娘。”趙起松了一口氣,起身打算離開。
走到門口之時,白蘇忽然又道:“那位輕音姑娘也受了傷?”
趙起沒有隱瞞,帶著三分外之意的解釋道:“是,輕音姑娘隸屬沈世子麾下,因此前惹怒世子,被下令關(guān)在刑院責罰半月?!?妏敩
下之意,那什么流蜚語都是莫須有的,沒有金屋藏嬌,也不曾有任何風(fēng)流曖昧。
白蘇鼻尖輕哼,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,亦或者根本不關(guān)心。
趙起沒敢多問,自己還是戴罪之身呢。
遂趕緊離開。
白蘇靠在椅子上,摩挲著杯子捧著一杯熱水,氤氳的水霧打濕了眼簾,看不清楚內(nèi)心所想。
過了一會兒,莊子里的大夫給趙起檢查完上了藥,便過來告知白蘇他的傷勢。
如同輕音所,都是些皮外傷,并未傷及腹臟,但外傷數(shù)量多,傷口深,便顯得猙獰難看,尤其是近些日子天氣也逐漸熱了,更是瞧著嚇人的很。
大夫形容了幾句,白蘇腦補一點兒,便眉頭蹙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