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時,徐姜穿著一身白大褂下來了,上了華濃的保姆車,看見后座的各種禮品袋時,納悶兒了:“好端端的,出個差還給我們帶禮物?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”
“他以前沒給你們帶過?”
“他忙的跟狗一樣,哪兒有時間給我們買禮物?。繌臎]買過,一般都是簡單粗暴地給卡?!?
華濃:.........
徐姜側身扒拉了一下袋子,看了眼華濃:“托你的福了?!?
華濃有點不相信,這狗東西每次出門都會帶禮物的呀!她還以為一視同仁,大家都一樣呢!結果............感情就是她一個人的特殊待遇?心里有點暖暖的,怎么回事?
“下午還上班嗎?一起吃飯?”
“不上,昨晚夜班,上午又加了臺手術,我的下班時間到了,走走走,陪我上去換衣服,然后我們出去嗨皮!”
徐姜拉著華濃一路進電梯,剛走到辦公室所在樓層時,見一群人圍在床邊在干嘛,保安,主任,院長,全都聚集一堂,甚至還有人在打電話報警。
“在干嗎?”徐姜有些好奇,第一次見住院部這么大陣仗。
“看這架勢,應該是有人要跳樓。”
“呸呸呸,別瞎說,我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徐姜努力擠進人群,走到內圍才看見有一個青年小伙子約莫二十出頭,坐在窗臺上想跳樓。
而且還是她的病人。
徐姜看見這一幕,嘴角抽了抽,這都能被華濃猜中,真是神了。
“為什么跳樓?。坎皇遣∏槎加兴棉D了嗎?”
“徐醫(yī)生,我......治不起了!”
小伙子一臉沮喪,坐在窗臺上生無可戀,臉上的絕望難以用語形容出來。
徐姜心里一哽,當醫(yī)生的最怕聽到這句話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