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女兒說她有對象,難免多想。
就忍不住問出口。
劉東東臉色變了變,但很快解釋道:“我,我是去幫人送東西而已,不是自己去看。”
張翠梅松了口氣,但林思思卻一點都不信。
送東西需要裹得嚴嚴實實,還說謊騙他們回老家了?
她狐疑道:“那你那個對象呢,對方叫什么名字,你帶出來我看看,我?guī)湍惆寻殃P。”
劉東東低下頭,她已經猜到了什么,也知道自己說有的話,林思思肯定會想辦法逼著自己帶出來,于是道:“我,我們已經分手了,其實這幾天就是因為這件事,我心情一直不太好,所以才想著休息一下。”
林思思若有所思道:“是嗎?我媽還說幫你看看,如果人不行的話,我們給你介紹。我媽媽認識不少好人家,你要是嫁過去,肯定能過上好日子,是不是媽媽?”
張翠梅道:“當然,東東年紀也不小了,黃花大閨女的一直照顧我們,我這心里也過意不去,你放心東東,阿姨給你介紹的保證好,也不會嫌棄你是鄉(xiāng)下來的……”
劉東東臉色難看,“當,當然,只是我現在剛分手,實在是……”
林思思笑道:“那有什么,舊的不去新的不來,而且只是讓你看看,又不是非得讓你嫁給人家不是嗎?這可是我媽的一番心意?!?
張翠梅心里也有些不舒服,要不是女兒極力的要求自己幫忙,她才不會介紹劉東東這樣的。
雖然劉東東照顧他們,但是也改變不了她是個沒文化的鄉(xiāng)下人,條件艱苦不說,她姐姐還跟自己丈夫有一腿。
要不是看在她是女兒的朋友份兒上,她都不會留下她。
這會兒居然還猶猶豫豫的。
真把自己當回事了。
聽到女兒這話,她不樂意但給面子道:“是啊,這種機會可不是誰都能有的?!?
林思思道:“還是說,東東你還念著你那什么對象,所以才不愿意?”
劉東東手緊了緊,笑道:“怎么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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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家那邊個個各懷鬼胎。
而司念這里卻十分祥和。
筒子樓的人上門道歉的事情,司念同周越深說了。
周越深倒是沒什么表情變化,但怕她有壓力,于是道:“過段時間他們就不嚷嚷了,放心吧?!?
本來周越深也只是想簡單的教訓一下這群人而已,真要針對起來的話,對自家也沒什么好處。
起碼讓他們知道,周家不是他們能隨便得罪欺負的起的人。
現在,不僅是大媽們,連大壯那群孩子也被教訓不讓過來挑釁小老二了。
周家安生了不少。
果然沒多久,供銷社這邊的肉就恢復了原價。
因為肉價暴漲這件事,本身就是不對的,看這些人掙的差不多了,上面的人這會兒自然也要裝模作樣的站出來禁止?jié)q價、否則罰款等等。
價格就恢復了原價。
筒子樓的人還認為,是道歉有了效果。
心里暗暗的決定,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周家了。
司念要參加高考了,學校還提前讓她結束工作,至于選擇誰來替代她的地位,司念讓主任自己決定,畢竟自己才來半年,熟悉的人都不多。
主任也沒為難她。
倒是小老二這幾天扭到了腳,在家養(yǎng)傷。
司念問他是怎么扭的,他說自己和同學們比賽,自己倒著跑,結果被石子絆倒了。
司念是又好氣又好笑。
對于不上課了,小老二一點都不難過,還很開心。
他還說:“要是生病就不用上課的話,那我天天生病就好了?!?
前段時間看見方博文生病不用去學校,他還羨慕來著,沒想到這么快就輪到自己了。
只是讓他為難的是,每天妹妹都要問他這個字怎么讀,那個字怎么念。
小老二當然不會,但是當著妹妹又不好意思承認。
然后私底下就偷偷查字典,才知道妹妹居然在看什么象棋書。
為了在自己妹妹面前更有哥哥的威嚴感,他還把自己的私房錢都翻出來了,去買了五子棋。
雖然感覺有點不一樣,但是都是棋應該都是大差不差的吧。
只是小老二還是看的不太懂,這會兒正和蔣究躲在門口研究怎么玩。
別人都是撅著屁股彈彈珠,兩個孩子卻撅著屁股下五子棋。
孩子都不是安靜的主子,看不懂就問。
周澤寒下一步,蔣究就問一句:“二哥,你為什么下這里?”
“二哥,下旁邊不可以嗎?”
“這里空著,我就下這里?!?
“你看哪里空了就下哪里。”
回家路過的方博文聽的額角青筋直冒,忍無可忍了。
“你好笨!”
為什么他哥哥妹妹都那么聰明,周澤寒卻那么笨?
他轉過頭來指著亂七八糟的黑子白子道:“這里可以堵住白色的棋子,下這里才對,黑色五顆棋子連在一起,就贏了!”
小老二愣了一下,隨即他恍然大悟道:“啊,我懂了,我說它怎么叫五子棋呢,原來是要五顆連在一起?!?
“我真聰明!我覺得我肯定有這方面的天賦?!?
方博文:“……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