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若塵腳踩玄妙步法追上,道:“你一個亂古的修士,被這個時代的天地規(guī)則制約,還真當(dāng)自己是不滅無量層次的強(qiáng)者?”
張若塵第二擊落下。
魔祖子午鉞如同一輪神陽和一輪陰月在急速旋轉(zhuǎn),砸在五目金蟲頭頂。
五目金蟲的五只眼睛中,各射出一道光束,卻根本擋不住。
“轟!”
魔祖子午鉞打穿光束,擊中五目金蟲舉起的雙臂,直接將他的雙臂斬落。
大量魔血,從雙臂的斷口中流淌出來。
張若塵為了防止他續(xù)接雙臂,一揮衣袖,掀起空間大浪。
兩只尖刺般的金色手臂,飛向無月,被無月以神符封印。
五目金蟲心中駭然,極速后退,拋開張若塵手中的神器戰(zhàn)兵威力恐怖不談,張若塵的力量竟也不輸于他。
他能跨越大自在無量和不滅無量之間的大境界?
這是當(dāng)年大魔神和天魔才做得到的事。
在奧義和戰(zhàn)兵上,皆處于劣勢,五目金蟲失去和張若塵交鋒的斗志,體內(nèi)各種規(guī)則神紋向外噴涌,充斥星海。
“虛空斬!”
星空中,一柄萬丈光刃凝聚出來,劈斬出去。
不是斬張若塵,而是要破幻滅星海。
張若塵看著星空中那柄光刃,暗暗感嘆五目金蟲修為的強(qiáng)勁,更加渴望早日破境到不滅無量。
但他并沒有施展手段阻攔,任憑光刃破開了整個星海。
星海的邊緣,出現(xiàn)一株株參天大樹,形如佛陀,散發(fā)白銀光華。
萬丈光刃斬出的空間之力,被須陀洹白銀樹吸收,消散于無形。
見五目金蟲神色有變,張若塵解釋道:“此為萬佛陣,被昆侖界的陣法太上祭煉過,而且和始祖界極樂世界融為了一體,能爆發(fā)出精神力攻擊,會影響你的神魂,削弱你的戰(zhàn)力。”
這一刻,五目金蟲再也無法保持平靜心態(tài),對面那人混身都是逆天底牌,根本沒有打。
“嘩!”
圭尺的光影,高達(dá)萬里,從星海上空鎮(zhèn)壓下來,釋放無窮無盡的時間印記光點(diǎn)。
圭尺是萬佛陣的陣眼,代表陣法的時間之力。
在時間力量的壓制下,五目金蟲的速度受制,再也不是張若塵的對手。
“嘭!”
“嘭!”
……
張若塵每一擊落下,都能在五目金蟲身上留下一道傷口,一次又一次將他打退。
沒有意外,根本逃不掉,五目金蟲被張若塵分尸四塊,一一封印起來。
他的戰(zhàn)力,別說和商天魔尸比,就是與龍主相比,都差了一截。
他唯一能夠威脅到張若塵的,只有自爆神源。
但,有極樂世界的壓制,張若塵有信心憑無極神道,壓制他的自爆意念。
再說,五目金蟲不會有自爆神源的決心,肯定還寄希望學(xué)之古神救他。
五目金蟲并非泛泛之輩,張若塵暫時沒有破道搜魂的時間,那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做到。
對待不滅無量,張若塵很謹(jǐn)慎,將五目金蟲的四段殘尸,分開鎮(zhèn)壓到了地鼎、天鼎、洪鼎、玉皇鼎中,以防止他掙破封印,殘尸重組。
“恭喜夫君鎮(zhèn)壓不滅無量,此等能為,已是超越無數(shù)諸天?!?
無月白衣如雪,冰玉般細(xì)膩的臉上,浮現(xiàn)喜滋滋的神采,毫無陰狠和毒辣,倒是顯得比月神還不食人間煙火,更帶著少女般的純真。
張若塵臉上毫無波瀾,道:“你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?”
沒有波瀾,才是真的出了大事。
張若塵鎮(zhèn)壓五目金蟲的威勢尚未散去,渾身都帶著血腥氣,無月不敢再笑了,肅然道:“離恨天閻氏之主,應(yīng)該和大魔神的殘魂有關(guān)。
我和月神吸收古之月神的殘魂時,他暗中出手了,留下了一些痕跡,幫了我們大忙?!?
“我猜測,他是做了兩手準(zhǔn)備?!?
“一是,將我和月神視為棋子,阻止九死異天皇修成圓滿的九生九死陰陽道。
畢竟,古之月神是九死異天皇的第六世,少了一世殘魂,道法就有缺,修為就不可能達(dá)到半祖層次。”
“九死異天皇真的達(dá)到半祖層次,肯定要取大魔神的殘魂,以沖擊始祖?!?
張若塵道:“你怎么知道,離恨天那位和大魔神的殘魂有關(guān)?”
“是夫君告訴,九死異天皇和大魔神的關(guān)系,我才會有這樣的猜測。
否則,他為何要這么做?
為了求證,所以來了閻羅天外天,從天尊那里,了解到了一些更加不為人知的秘密?!?
無月想了想,眸中泛起幽怨,道:“你是不信我的才智和推斷,還是不信任我?”
“你變化無常,令人琢磨不透,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根本不了解你?!?
“男人不都喜歡新鮮感嗎?
身體被你看透了,若心還被你看透,那還有什么意趣?
夫君就算不相信我,也要相信自己,畢竟我要做始祖的女人,又豈會自斬未來路?”
張若塵道:“談?wù)拢銖奶熳鹉抢?,了解到了什么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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