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很想小女人留下來陪著自己,但他舍不得她太勞累,“寧寧,你撥號給顧靳庭。”
溫寧看了他一眼,以為他是要顧靳庭過來照顧他了。
誰知,男人對著電話道,“靳庭,你幫我送溫寧回家?!?
她詫異了一下,皺眉說,“不用了,我跟他又不熟,我自己打車回去。
免得顧靳庭看見我,又像以前護著黎向晚那樣數(shù)落我一通。”
厲北琛俊臉難看了下,替兄弟道歉,“寧寧,那是他眼瞎?!?
“你眼睛不瞎嗎?”溫寧諷刺。
見她翻起舊賬,厲北琛無力地嘆氣,“是我眼瞎,那些事我深深知道錯了。
讓靳庭送你回去,我怕你這么漂亮,路上被人打劫。
至于我,你就不用管了,我在這將就一個晚上吧。
對了,你替我付的醫(yī)藥費,明天我還給你?!?
“......”誰想管他了。
溫寧斜他一眼,本就英俊落拓的男人,獨自一人坐在輸液室里,空無一人,白森森的。
剛才詢問過病房,都滿人了。
他受傷挺重的,就在這么冷板凳上坐一晚上,那長腿都沒地方搭......
溫寧煩躁的閉眼,自己什么時候變成菩薩心了。
她冷硬道,“你自己愿意在這里挨凍,隨你。
錢就不用還了,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是想借著機會,明天再來糾纏我?”
被一眼看穿的厲北琛薄唇勾起,“不還也行,證明你不把我當外人,下次我請你吃飯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