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卻看到里面空無一人,空氣中殘留著女人的香水味道,淡淡的,有些熱氣撲鼻,很明顯浴室潮濕,剛才用過打量的水。
梁心怡看到花灑還在滴水,地面也濕漉漉的,瞬間明白了什么。
剛才厲北琛一定是躲在這里,說不定他用冷水沖洗過。
再想到現(xiàn)在突然在外面的溫寧,梁心怡整個人都?xì)獾脚で恕?
她給厲北琛下的藥,最終便宜了這個賤人?
她鼻孔里都要冒青煙了。
梁心怡猛地轉(zhuǎn)身跑出去,那怨毒的目光恨不得把溫寧吞了,大聲吼道,“溫寧,你剛才不是不是和厲北琛就躲在里面?”
“你在說什么?梁小姐?!睖貙幟媛睹H?,神色淡淡地皺眉,“我剛剛才上來好嗎。”
“你特么別裝!你這個賤人,怎么那么不要臉,你都結(jié)婚了,還和厲北琛躲在這里面偷.情,你老公李承聿知道嗎?水性楊花的破鞋!”梁心怡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。
溫寧一張淡定的臉一寸寸變冷,也蹭地站起身,不客氣道,“梁小姐,你現(xiàn)在辱罵我的行為已經(jīng)構(gòu)成名譽(yù)侵犯了。
我知道你喜歡厲北琛,但他喜歡你嗎?
再說你有證據(jù)嗎?
別把你的臆想強(qiáng)行扣在我頭上,堂堂千金小姐,注意你的家教素養(yǎng)!”
“輪得到你來教訓(xùn)我?像你這種不知廉恥的賤人,有什么資格指責(zé)我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