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然那么恨她?為什么。
方瑩眨動魂不守舍的眸子,追問司修遠,“那后來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“你就不問當晚在校園的洗手間里,發(fā)生了什么嗎?”
男人漆黑的眸子嘲弄她。
方瑩臉頰緋紅,從他的敘述來看如果是真的,那當年的她確實是拉他下水,厚顏無恥了。
自己怎么就敢那樣?
方瑩死死的揪著被子,身子在鵝絨被下難堪得發(fā)涼。
“那......”她蠕動紅唇,撇開眼眸,“當時,你就不能拒絕我嗎?”
司修遠啞然,喉結(jié)一動,怒笑,“我沒說我把你丟開了嗎?可你解了我的皮帶,你湊上來時,我怎么受得了。
老子二十三歲被你一個野丫頭弄得......心想這謝家的小姐都是什么品格,我還害怕得病!”
“你......你把我想成什么了?!”
方瑩即便無法直視當時的自己,也不甘被他賤罵,“司大少,你無法理解我從小生活在謝芷音和方薇怎樣的欺辱里,19歲,也許我辦事不過腦子,你不都說我被下藥了嗎?”
“要不是看在你小丫頭吃了藥,要發(fā)作,又那么對我的情況下。
我也不會半推半就。
可你的辯駁,我卻不接受。
事實充分證明,事后的你是有目的想傍上我!”
他低冷寒冽,方瑩悄然瑟縮肩膀,“怎、怎么說?”
“我是被倫敦大學(xué)邀請的,以校友的身份,顧及名譽,那天晚上我不想捅開這件事,只當莫名其妙幫你一把算了。
我和你商量時,你一口答應(yīng)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