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媽心情沉重,“你和他究竟怎么就鬧到了離婚的地步呢,現(xiàn)在你腹里的孩子也不知該何去何從,
別墅里黎小姐大張旗鼓的買家具,張燈結(jié)彩,兩天后她就要和先生訂婚了,先生在這件事上如此倉促!
黎小姐仗著他的體恤,讓我們這些老傭人把她當(dāng)女主人,否則就滾蛋,唉......”
溫寧聽得心酸無力。
心酸他如此寵黎向晚。
無力冬媽夏媽這樣的老傭人,處境想必很艱難。
她掏出一大包藥,塞進(jìn)冬媽的手里,“冬媽,你仔細(xì)聽我說,現(xiàn)在我不可能回得去了,可媽媽的身體里有毒素!
我很擔(dān)心她,我制出了解毒藥,需要你每天偷偷喂她一顆,這里是半年的藥量,半年后我再找機(jī)會和你聯(lián)系。
如果有特殊情況無法聯(lián)系,你拿去這個地址,讓他們?nèi)绶ㄅ谥凭托小?
這藥可以讓媽媽身體的毒素逐漸排清,而且器官表面看起來沒有變化,就可以躲過黎向晚安排的檢查。
冬媽,你千萬記住,但凡黎向晚來看過媽媽,她喂了什么東西,你得再用抽胃管抽出來。
若三年后,媽媽沒有如醫(yī)生所欲的去世,那就證明她在恢復(fù),到時我再換一種強(qiáng)效藥,說不定她有蘇醒的奇跡,所以這三年,辛苦你們保護(hù)好她。”
她一連串交代了太多,還把血檢的報告單給冬媽看。
冬媽雖然不懂藥理,可她識字。
她狠狠一驚,緩了緩才白了臉道,“少奶奶,你這意思是,老夫人身體里的毒素是黎向晚下的?”
溫寧諷笑,“不是她又是誰?
媽媽本可以不成植物人的,她用這種毒讓媽媽深度昏迷,日漸腐蝕器官,加速死亡,用不到三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