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(shí),黎舒把奶瓶遞了過來,立刻使眼色給溫寧。
“不可能是他的?!弊_b遙倒是見怪不怪,就是臉色冷了幾個度。
黎舒暗嘆,悄悄對溫寧道,“瓔桃一歲多時(shí),五官張開點(diǎn),我當(dāng)時(shí)就覺得像,也提過,遙遙大發(fā)脾氣?!?
“為什么?”
祝遙遙目光泛冷,抿著好看的小嘴。
黎舒說,“我剛才沒提霍凌,事實(shí)上,霍凌是當(dāng)初最想幫遙遙的,可遙遙都拒絕了,還把他罵得狗血淋頭,霍凌可是黑、道太子,很驕傲的,就再也沒找過她?!?
“為何要罵?”在溫寧的記憶里,霍凌是他們兄弟中,最清醒公道的那個。
“我們對霍凌挺失望,他在厲北琛面前揭穿,三年前遙遙去三醫(yī)院查過黎向晚,讓厲北琛認(rèn)定,你們誣陷黎向晚假捐腎。何況,你和遙遙被黎向晚綁架那晚,派來的打手,也是霍凌的。遙遙因此,恨上了他?!?
溫寧擰眉,總覺得遙遙對霍凌有誤會。
當(dāng)初她們閨蜜還戲,霍凌和遙遙曖昧有戲。
沒想到自己不在的這三年,早已物是人非。
“可這孩子......”溫寧望著小瓔桃,當(dāng)真有些像霍凌那桃花眼,“遙遙,也許你不想回憶,可三年前那晚,你和霍凌沒有交集嗎?”
祝遙遙失神,回想著當(dāng)晚凌亂的記憶里,被男人壓住剝奪的狂亂和疼痛。
她死命的搖頭,眼尾泛紅,很痛苦,“我隱約記得我逃出了會所的房間,中間沒記憶了,第二天醒來,我卻又回到那幾個混混的床頭,被他們壓著拍照......我真的不記得了,不知道是誰!
但——是誰都不是他霍凌!”
黎舒解釋道,“聽說霍凌那晚也遇險(xiǎn),被個女人救了,但他已經(jīng)找到救他的女人,好死不死,是遙遙的堂姐,霍凌已經(jīng)和祝成功一家定下婚約,連未婚妻都甩了,聽說很寵祝雨菲?!?
溫寧一詫,她不是不知道,遙遙和祝雨菲是死對頭!
因?yàn)樽3晒Γ恢标庪U(xiǎn)打壓遙遙的父親,祝成業(yè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