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用墨寶的事,反復(fù)扎她的心,你特么就是個混蛋!”
厲北琛眼眸變色,看向溫寧,“你給我打過電話?”
“你和謝芷音在一起,她刪掉了吧?!睖貙幚湫?。
厲北琛如鯁在喉,大手握住她的肩,“溫寧......你聽我解釋!”
“我不想聽,你和謝芷音即便發(fā)生了什么,也在情理之中?!?
溫寧違心又冷漠的說道。
她的云淡風(fēng)輕,刺痛厲北琛,她毫不在意了嗎?
男人喉結(jié)沙啞的滾動,眼眶里藏著一抹陰郁,冷薄的笑了笑,“既然你不想聽這件事,那我告訴你另一件事。
墨寶的線索,我從未拿他吊著你玩。
昨晚不是沒有收獲。
溫寧,我來是想告訴你,我懷疑的那個人,他見過墨寶。
我用哮喘病刺探了他,他露出了破綻。
他是謝芷音,用來聯(lián)系墨寶的人,只要盯緊他,也許就能安全找到墨寶在哪里?!?
溫寧的思緒被他抓住!
臉上的冷漠退卻,她驟然看向他,“你沒有騙我?”
厲北琛自嘲,盯著她的清冷如霜的杏眸,“我對你的心......何至于騙你?”
“等我的消息。”他清寒莫測的轉(zhuǎn)身,大步離開了這里。
儼然,她如今只在乎墨寶的消息。
連他和謝芷音睡沒睡,都不在乎了。
厲北琛的心底,升起一股無力,她像一只,快要抓不住的風(fēng)箏。
可風(fēng)箏遍體鱗傷,才會選擇斷線,而那些傷痕,都是他無意間賜予的。
他現(xiàn)在只能,牢牢守護(hù)住她肚子里,那個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