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寧唇角輕牽,發(fā)出哂笑,擲地有聲。
厲北琛瞳孔沉下,執(zhí)起她的小手,捏住她瑩白的手腕,“你說話。
想說什么都可以?!?
“我笑你無恥?!?
溫寧咬牙切齒,心底的悲傷化為無盡的怒火,“堂堂正正保護我,和兩個兒子?!”
“厲北琛,你無恥透頂,你最沒資格說這句話。
你可知道,就因為你對謝芷音一再的縱容,墨寶他......”
墨寶已經(jīng)被謝芷音動過一次手術(shù)!
溫寧無法不將這件事,怪在他的頭上!
和他結(jié)婚?
絕不可能!
她冷冷嗤笑開,眼尾猩紅充斥,怒火燃燒,“嫁給你?和你捆綁在一起,然后忍受你無止境的對謝芷音反復(fù),致她懷孕,放過她,永遠救不出我的兒子?
你處理事情手段,真是不讓我意外。
一次次的霸道,專橫,逼迫。
你以為你把自己置于絕地,我就會心軟,不忍你在厲氏集團的高位上落下來?
你對付我,從來都是狠心控制啊。
我是你的玩偶嗎?
你和謝芷音一雙絕配,好好的在一起吧。
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,是不是你的,不管你怎么無恥的說,那孩子不是你的。
我早已不在乎了。
我有了自己,新的生活。
墨寶的安危,我不會再拜托你!”
她狠狠的說完,從頭到尾的平靜,轉(zhuǎn)身用力想拉開露臺的玻璃門,離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