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凌幽黑的眸瞥見女人身穿睡衣,領(lǐng)口微敞,他本能的擋住舅舅和傭人的視線,但自己的眼神也禮貌克制,側(cè)了過去,“祝遙遙,這些天你受委屈了,舅舅是誤會你了。我現(xiàn)在來接你回帝都,不過你先把衣服換好再說話吧!”
祝遙遙看了眼自己的睡衣,也不算不雅觀。
可關(guān)鍵是,他奇妙的對待自己冷淡疏離的態(tài)度。
就好像......是以前的他。自從他們在島上發(fā)生關(guān)系后,他因為失憶,對她是沒羞沒臊,冷漠又極度熱情的,一靠近她就忍不住扛上床那種。
她想到什么,猛然瞪大了眼。
“霍凌?你......是不是恢復記憶了?”祝遙遙口干舌燥,緊張又激動的問道。
“恩?!被袅杞o予了肯定回答,“我那天墜海,猛然想起了一切,馬上和舅舅把這一個月的事情搞清楚了。
隨后我動身去帝都找到三哥,把墨東集團的合作簽好后,舅舅說你當初冒險來找我,還被他關(guān)在島上將近半個月......
我這就回來接你了。
對不起,祝遙遙,讓你被關(guān)了這么久,聽說你還受了嚴重的傷?
是怎么造成的?來的路上你被人襲擊了嗎,傷到哪里了?
現(xiàn)在養(yǎng)得怎么樣了,能下地走路嗎?!?
祝遙遙望著他斯文邪魅的臉,霎時陷入沉默,她腦子里猶如一團亂麻在翻滾,看著他無知的神情,清冽的五官,平靜深邃的狹眸。
她滿腔的炙熱與依戀,陡然變成冷水潑降。仿佛那三天與他不下床的貪歡,只是一場夢,驟然夢就醒了。
“霍凌,你都不記得了?”她輕輕的出聲,質(zhì)問他。
“什么?”霍凌挑動眉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