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鹽島上的日子,又一幀一幀回到了她的腦海。
很難說不迷亂,她噙著淚滴酡紅地拉住他的手,“你喝醉了,你先聽我說!”
“你不是覺得,我不能碰你嗎?”霍凌咬著她的耳垂,邪肆冷漠的放狠話,“我要是沒有動靜,那就不健康了。祝遙遙,我是個成熟男人,對于男人來說,關了燈都一樣!你沒什么特別,勉為其難也可以下口?!?
轟隆......
他的答案讓她臉色慢慢煞白,一聲苦笑咽盡了與他糾纏著的口腔里。
既然不屑,不是對她真的想要,他何必逼自己?
關了燈都一樣......勉為其難也可以......他難道是一邊親她一邊泛著惡心?
不,她絕不要他這樣的羞辱,還有數(shù)不盡的嫌棄,她累倦了,躲著他胡作非為的親弄與摸撫,淚滴悄悄打在他滾燙的手腕上,“夠了,如果這是你折磨我的又一種方式,那你的目的達到了,我的確很難過,也被你侮辱到了。
可以了嗎霍凌?放我回去!我的爸爸還在等我,小櫻桃也在等我!”
說完,她不管他是否愿意,推開還明顯在興頭上甚至準備霸王硬上弓的男人,她飛快的滑下流理臺,蒼白著臉就生氣地往外面跑去。
“祝遙遙——!”霍凌英俊的臉染滿邪氣,漲得通紅,氣壞了。
“你敢給我跑試試,我打斷你的腿!”
“我不會讓你糟踐我,我剛剛做完流產,你以為你可以對我做什么嗎?”祝遙遙邊跑邊萬念俱灰的解釋。
他腦子繃了一下,她已經做了流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