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西瑯沒有看她,而是繼續(xù)擰開碘酒,抽出兩根新棉簽,像是準備繼續(xù)上藥。
溫喬卻像是大夢初醒一樣,突然往后縮,急促道:“不用了,已經(jīng)差不多了,我等下可以自己包扎,不需要麻煩您了!”
“為什么不需要?”
傅西瑯看著她,眼神淡淡,可他瞳孔卻是冰涼的。
為什么?
能是為什么?
她是傅鳴的女朋友,他是傅鳴的兄長,這就是理由。
溫喬搖著頭,不敢看他,只能盯著他修長的手指,喃喃道:“這樣不對,我不能這樣,阿鳴也不會允許我這樣的,他不會……”
“他會的?!?
傅西瑯驟然打斷她,眼底有幾分沉暗,他重新控制住溫喬的腳踝,拉了過來,用棉簽仔細的涂抹著。
溫喬從未見過這樣的傅西瑯。
他涂藥的動作很輕柔,很細心,可她的腳踝卻很痛,勒著她根本無法動彈。
她就像是他掌心的獵物,不允許她有一絲絲的反抗。
溫喬只能任由他握著,直到一刻鐘后,傅西瑯為她纏好紗布,然后起身去洗手時,她才像活過來了一樣,拿起桌上的袋子,就往門口跑。
可還沒跑出多遠,身后卻傳來傅西瑯平靜的聲音,“準備去哪里?”
這棟別墅是中式裝潢,像一所精致的黃梨木味道的牢籠,散著迷惑人心的味道。
溫喬一動不動,背對著他。
可傅西瑯視線卻往下,看見了她手里攥住的袋子,那瞬間,他瞳孔漆黑,像是在提醒她,“找沈洲?剛剛不是聽到了嗎,他有事情。”
溫喬渾身顫抖。
傅西瑯卻走了過來,拿走她手里的袋子,語氣依舊很平靜,“外面下雨了,今晚不用回別墅?!?
外面雨聲很大,很大,溫喬心跳如雷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