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鐘離山還是有些不理解。
“可這么一來,就算我們商量好了對策,一出來不還是忘了?”
“不,我們已經(jīng)找到了應(yīng)對方法?!?
具體是什么方法,王瀚沒有解釋。
不過很快,他們就知道了。
千枯山山腳,有一棵千年大樹,五人環(huán)抱都抱不過來的那種。
從一側(cè)看,這棵樹沒有任何問題。
但實際上內(nèi)側(cè)已經(jīng)基本被掏空。
迎接凌天等人的人,就在這棵千年古樹中。
“王瀚,聽說你還活著,真好?!?
顯然,這人也是王瀚的熟人。
王瀚瞥了那人一眼道。
“許友多,你都沒死,我怎么可能會死?”
“別廢話了,何彥丘呢?”
“在里面?!?
許友多指了指千枯山。
“陳益寬帶人偷襲,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損失?!?
“不過大家基本上都平安無事,只是那些新人......大多都死了?!?
“如今只剩下兩個人,陳益寬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跟你說了。”
此次計劃的核心,就是新人。
陳益寬也正是知道這一點,才會著重對新人下手。
對于陳益寬的被判,每個人都很憤怒。
可不知道陳益寬攀上了什么高枝,那家伙帶來的人都很強悍,他們根本不是對手。
只能落荒而逃。
本以為計劃要擱置。
沒想到,事情竟然出現(xiàn)了轉(zhuǎn)機。
許友多看向凌天一行人道。
“哪個是新人?”
王瀚指了指凌天。
許友多眉頭突然就皺了起來。